仔细想想,这件事情其实很蹊跷,为什么他们偏偏遇到了这个房子呢?为什么这个房子偏偏正对着这一片窗子呢?
这里面的问题很多,但是秦蓦笙也懒的追究,没所谓了,现在余瑾正在里面待着。如果没事,万事大吉,什么事儿也没有,如果余瑾出了事儿,呵,谁也别想好过。
说秦蓦笙的想法偏激,很正常。但是觉得他做法正常的,也很正常。大家性格不一样,经历不一样,所以想法也不一样。秦蓦笙经历了什么,余瑾经历了什么,他们和其他的所有人都是不同的。
秦蓦笙依然是那个姿势,坐在湖边,看着余瑾,修炼,想起来了吃点儿东西,想不起来就不吃,但是每天一定会对着自己放一个清洁术的,这个倒是一次都没有落下过,让默默地看着他的夭昙感到既心酸又好笑。
他知道,秦蓦笙坐在这里是因为担心余瑾,作为一个早就已经进入辟谷期的修士,他完全可以不吃东西,但是他依然会因此消瘦许多。他没办法阻止这个的发生,所以只能每天对着自己释放一个清洁术,让自己保持干净。
因为深爱,所以会因为对方的每个反应而忐忑不安。秦蓦笙现在就是这样,如果余瑾没有……应该也是这样的。说起来,现在的余瑾,应该已经回复了神智了吧……?
余瑾这么长时间中,在水面上的一步一步迈的越来越小,最后距离那朵花只剩下十米左右的时候,她足足用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才真正的走到了那朵花的面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拘禁住了,那朵花不能动,只能静静地呆在那儿。
余瑾向着那朵花伸出了一只手。
夭昙瞪大了眼睛。
秦蓦笙也莫名开始紧张。
陌成欢和封侗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也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个方向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也在向着这个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