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有一节课,我早早来到了学校,在教室前的走廊被人截住,挡了去路。
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被人狠抽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疼。
我猛然抬头看向来人,是个『性』感又打扮『潮』流的女孩,满是憎恶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打量着我。
“你怎么『乱』打人?”
“张灵笙?”见我没反驳,她冷笑了声:“我打的就是你,谁叫你不长眼睛,到处勾引男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装,再装!”她狠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的退后了几步,有人好心的扶过了我,才免了狼狈摔个四脚朝天。
那女孩咄咄『逼』人,双手环胸,趾气高昂的盯着我:“我还以为是什么绝『色』美人,原来是这么个不入流的东西!呵,真是可笑!”
我咬着唇压着心头燃起的怒火,眼睛涩涩的:“我不认识你,请你让开。”
“想走?你不给我说清楚,今天别想离开。”
“说什么?”我愤愤挥开她抓着我的手:“你不要欺人太甚!”
“说你是个女表子,以后再也不『乱』勾引男人!”
我暗暗深吸了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得浑身颤抖:“你让开,我要回教室了。”
“不准走!我告诉你张灵笙,傅井哲是我的人,你要是再这么犯贱的勾引他。后果自负!”
“你误会了,我跟傅同学连熟悉都算不上,而且……而且我已经订婚了,根本不可能再去勾引别人。”
“订婚?”她冷笑了声,还想动手时,白忆情竟从旁边冲了过来,护在我跟前。
“小白?”
“你没事儿吧?我去,你这么低调都能被人给欺负成这样,世风日下呀。”白忆情扣过这女人的手腕,那我是第一次看到小白也有发狠的时候。
“别惹她,实相的就快滚。否则我保证你会后悔。”
女人冷笑:“威胁我?”
白忆情一把将她甩开,女人尖叫一声,狼狈的摔倒在地。
“威胁这种事情,我还不屑做。只是善意的警告你,这个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走。”小白替我捡起了地上的背包,拉过我的手挤出了看热闹的人群。
“谢谢你小白,没想到你硬气起来还挺男子汉的!”
白忆情被夸得都快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头发,定了定神,一脸严肃说:“你怎么能让这种泼『妇』任意欺负?”
“疯狗咬了一你口,你再咬回去,那你成什么了?反正我又没做,自然是不怕她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被祖师爷爷知道,该有多心疼啊?”
我抿唇埋下了头,想了想说:“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他,就当没发生过吧。”
“你不说我也知道,未免节外生枝,而且祖师爷爷那人……这么护短,估计知道不会善摆甘休。”
“他。他哪里护短了?他平时很公正很公平。”
“哎呀,到底是小夫妻,看吧,你也护短。”
我正要反驳,想了想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我回教室了。”
“嗯,我也得去回去上课了。”
待他走了两步,我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他:“小白!”
“啊?”
“南棠最近在做什么?什么一天总是看不到他人?”
白忆情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回去的那天,怕被他看出破绽,早早的躺下睡了。
突然感觉床边有动静,借着月光回头看时。他已经浅笑着爬上了床。
我翻身躺进了他的怀里,没有说话。
“对不起夫人,回来得有些晚。不过再等两天,就能给你一个惊喜了。”
“嗯……”
他讶然,轻抚着我的头发:“夫人今天好乖。”
“我有些困了。”
“那你睡吧,我不闹你了。”
谁知次日醒来的时候,脸上有些淤青,楚南棠的表情从所未有的冷峻:“夫人脸上怎么会有伤?”
“呃……走路不小心,撞的。”
他眉头紧蹙,盯着我沉默的看了许久,我竟是有些害怕他这么严峻的模样。
“南棠……”轻轻叫唤了声,他眉眼才舒展了些。
伸手抚过我微肿的脸颊,轻叹了声:“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以后会小心!”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嘴角带着笑意:“如果还有下次,证明那堵墙本就不该存在,我会帮你推了它。”
他放下手,我看了眼镜子,竟发现脸上的淤青不见了。
大约过了两天,正好是放假的日子,楚南棠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一座大房子前。
这房子四周很安静,后背靠山,前方视野空旷,虽然离市区很近,却是环境清幽,空气宜人。
房子建筑很有特『色』,像是旧时四合院子与现代结合的设计。推开门,走进院子假山很漂亮,小石子路的尽头是红木质的走廊。
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马灯很漂亮,精致到路面的每一颗石子,都觉得十分有趣。
“这……”
“夫人喜欢吗?”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这房子很大,也很漂亮。”
他牵过我的手走进了屋内:“是我们的新家。以后属于我们的。”
“你把它买下了?”我惊讶的看着他,这种地方,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吧?
“嗯,买下了,擅自做了决定,不知道夫人喜不喜欢?”
我点了点头:“我很喜欢,而且这种事情你做决定就好,你让我看,我也看不出具体的什么来。”
“夫人喜欢就好。”
白忆情舒爽的伸了伸懒腰:“这儿确实是个好地方,都有百多年的历史了,主人是个经商的富豪,本来本家这房子刚翻新,是不会卖的。可这房子听说总是闹鬼,然后呢这富豪近来连连亏损,然后我和祖师爷爷就出马了!”
我悄悄抹了把冷汗,他们不会是坑了别人的吧?不不不,我怎么能这样想南棠的为人?
“那后来呢?”
“祖师爷爷就帮这富豪看了看,原来是他太太请了个邪道士,说要是保永久容颜美貌,我呸!她老公的气运都被这邪术快耗尽了。
我们可是帮了他们的大忙!破解了邪道士的邪术,还买下了这房子周转了他的资金。”
听罢,我暗暗舒了口气。看来并不是坑来。
“你们不是说这房子闹鬼吗?”我问道。
“是闹鬼啊!这本宅原来的主人,是清末年间一个当官的,后来因为被人陷害,撤了官职,心有不甘,阴魂不散,还想着要平反!你说这大清都亡了,你平反又能怎样?”
楚南棠接道:“整好,当年审判此案的人,正是我父亲。”
“祖师爷爷来回一劝,这人就把心结给打开了,然后就欢喜的投胎去了。”
听罢,有点儿玄乎,我下意识的问了句:“南棠,你爹是什么官?”
“我爹当年是大理寺少卿楚丛安。”
“大理寺少卿?”我暗肘,确实是个大官!相当于现在最高法院庭,掌刑狱案的官员。
“倒也没什么好提的……”他眸光沉了沉,欲言又止。
见他不愿多言,我便再也不问了。
花了两天的时间,将出租屋里的东西都陆续搬来整理好了。好在要整理的东西并不多。
屋子很大,有时候呆在里面格外的清静,我趴在窗台看着外边的假山流水,夜风徐徐,暗袖袭香。
“夫人在想些什么?”
不知何时楚南棠走到了身边询问,我轻叹了口气:“房子只住我们,到底是空了些,安安静静的。”
楚南棠失笑:“如果添几个孩子,就不会觉得空旷安静了。”
我心头一动,从来没想过,会和他有孩子,似乎这件事情离我们太遥远。
“南棠,你喜欢孩子吗?”
他说:“自然是喜欢和你的孩子,但总觉得这种事情似乎离我很遥远。”
遥远,心底却隐隐有些渴望,对于我和他来说,遥不可及的奢望。
“夫人,不早了,早些就寝罢。”
房间是我和他一起布置的,很温馨又有点浪漫,大床上躺两个人绰绰有余。
他焚了香,香料有些特别,但是很好闻。
可能是真的有些累了,躺在床上身子软绵绵的,似是飘浮在云朵里。
他熄了房间的大厅。只留了一盏淡蓝『色』的壁灯,我眯了眯眼,只觉身上压了个人,睁开眼时,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衣裳。
我心脏疯狂的跳动着,低喘了声,也不知为什么血『液』开始沸腾,沉眠的渴望渐渐苏醒。
“今夜的香,名唤焚情,香味清幽绵长,具有催情的功效。希望今晚可以让夫人难以忘怀。”
他热烈的吻过我的唇,直到我完全沉醉在他的深吻中。
“南棠,我觉得自己好奇怪……”
他失笑,修长冰冷的指尖轻抚过我的脸:“夫人的脸,好红啊。”
我将脸埋进他的手掌,希望能褪去这样灼人的高温,他喉结滚动,声音暗哑:“夫人,让我为你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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