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那个案子的的警署署长、施工大楼的总经理、包括陈瑰家里的保姆，我都问出来！只不过，他们付出了相应的代价罢了！”

凌枫难以想象他们是否还活在这个世间，希望他们离世的时候走得很安详。呃，恐怕这个是几乎不可能的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到了当时的真相，你明白我的痛苦吗？笨蛋……”冯子言的声音突然忧伤起来，眼眶中涌动着晶莹的液体。

凌枫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一个情感大起大落之人的心情，只好通过慢慢引入来舒缓她的悲伤。

“所以，你打听到张玉要回来的消息，便不顾一切的要杀死他？”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蹲下身子，忏悔般的呜咽道，“当我看见张玉那家伙的时候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想——杀了他！”

“所以，连无辜的人也要被卷入其中？”

“不，我当时什么都忘记了，只想杀了他，不顾一切的杀了他！帮姐姐报仇啊！可是，当我回过神后，眼前就已经是人们被大火吞噬的景象，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你不希望有无辜的人因为你的怒火而卷入其中吧！”凌枫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

“是啊，我并不希望的……”

“那你要好好谢谢洛晨了，他每次都在帮你制止你不希望看见的景象！”

“洛晨……”冯子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更加忧伤了，“那个莫名其妙就离开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能这么说呢……”凌枫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好怎么去解释，要是洛晨他本人在这里会更加尴尬的吧。

“明明在我最迷茫、最烦恼的时候出现，给予我活下去的动力，结果却突然消失不见了……真是的！到头来他还是上天派来阻止我复仇的家伙！居然也是「异能者」，还是克制我火之能力的冰之能力！”

“呃……”凌枫眼皮下垂，思考再三还是打算说出实情。

“子言，其实洛晨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没有时间？没有来阻止我的空闲了嘛？那又怎样？张玉都逃走了！我再也没机会亲手杀死他了！”冯子言跺跺脚，埋怨道。

“不，我说的是，他没有多少留在世间的时间了。”凌枫放慢音速，宣布道。

“留在世间的时间？什么意思？”冯子言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