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林灿也想到了这一点，整张脸都皱巴在了一起，纠结得要死。

祁扬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也没怎么吃，一个劲儿的帮桑暖夹菜。

“哎呦，完了完了，他面试时找你麻烦，没成功，明天肯定会故技重施再找你麻烦的，小桑暖，咱们俩得尽快研究个对策出来才成。”

林灿一脸凝重地放下筷子，连火锅都不吃了。

桑暖倒是有些诧异林灿的举动，她没提前跟她说，就是怕林灿知道以后，心里有包袱，到了真正上台那天，发挥失常。

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她想多了。

“你、不怪我？”

这话从何说来？林灿一脸莫名其妙，“怪你什么？”

“因为我曾经打了他，所以连累你差一点连面试资格都没有。”

桑暖也没藏着掖着，既然事情都让林灿知道了，不如全部摊开了说。

林灿露出一个“你想多了”的表情。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林灿是那种人吗？要是没有你，我能踏上这趟末班车，赶在毕业前签到经纪公司吗？而且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那种无缘无故打人的人吗？肯定是苏闻做了什么烂事儿让你知道了！”

果然是前生最挺她的partner，她还什么都没有说，就了解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她没看错人。

“暖暖，你快别笑啦，都火烧眉毛啦，咱俩好不容易进去，你还要拿冠军呢，不能让苏闻给毁了。得赶紧想对策呀。”

桑暖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悠悠来了句：“不怕，苏闻不好，换掉他就行了。”

“换掉？”林灿愣住，桑暖说的换跟她理解的换是一个意思吗？

就在这时，祁扬忽然开口道：“暖暖，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