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上弦月当空现,一缕月芒耀九州。
春夏交替之际,气候变化无常,天气逐日变暖。
这时候,终日笼罩山城的雾气逐渐散去。
夜深人静,皓月当空,一架运输机迎着月光,升空而起。
轰隆隆马达的轰鸣声作响。
转眼间,运输机就消失在天边。
“天翔,这是要去哪里?”陈爱民一脸不解的问道。
“去兰州。”高天翔简洁明了的回答。
闻言,陈爱民问:“去兰州做什么?”
“老『毛』子。”高天翔惜字如金,只说了三个字。
闻言,陈爱民拉耸着头,一脸郁闷之『色』。
本以为去执行秘密任务,哪知去兰州,关键还是去见一帮大老爷们。
飞行途中,极为枯燥,运输机脏『乱』不堪,气味浓烈。
“呕呕”陈爱民干呕不止,一脸郁闷。
“什么味道,真难闻。”陈爱民骂骂咧咧道。
高天翔眉头一皱,不自觉的抬手在鼻子前摆了摆。
“一股烂番薯的味道。”沉默寡言的徐焕生说道。
“在忍耐一下。”高天翔无可奈何,道。
话音刚落,运输机一阵颠簸,发生剧烈的抖动。
“坠机了?”陈爱民惊叫一声,暮的站起身,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见状,高天翔一脸笑意,道:“身为飞行员,居然不明所以?”
“就是,大惊小怪。”徐焕生附和,道。
“什么嘛,我是坐累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陈爱民尴尬一笑,开口狡辩。
“哼,连气流都不知道,这是基本常识,好吗?”言天海一觉睡醒,面『露』嘲笑,道。
闻言,陈爱民满脸通红,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反驳。
“怎么,找不出借口吗?”言天海继续打击,道。
“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陈爱民无法反驳,直接开始人身攻击。
话音刚落,言天海怒气冲冲的站起身,直冲向陈爱民。
刹那间,二人扭打在一起。
“啊!咬人,你居然咬人。”陈爱民锁住言天海的脖子,痛苦的叫着。
“呼”言天海艰难的喘了口气,涨红着脸,道:“还有更阴险的呢?看招”
说完,言天海顶起膝盖,砸向陈爱民的裆部。
“我靠,撩阴膝。”陈爱民急忙并拢双脚,心有余悸,道。
这时,高天翔一脸郁闷,道:“都停下,也不看看在哪里!”
话音刚落,二人停止打斗,分别找了个位置坐下。
“哼!”二人对视一眼,互不服气。
“唉!”高天翔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这两货真是天生的冤家,一言不合,就扭打在一起,事后又亲如兄弟。
徐焕生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一开始他还会劝架,后来慢慢习惯了。
这二人一天到晚掐架,他哪有时间去管。
时间在二人的争执中慢慢流逝,此时此刻,运输机已经到达兰州上空。
这时,兰州机场地面塔台,通过无线电喊话。
片刻之后,地面塔台得到答复,确认不是敌机,便通知运输机降落。
不一会儿,运输机安全着陆。
飞机刚停稳,高天翔等人就从舱门爬下飞机。
“哈哈哈,欢迎,欢迎。”机长站长钱大胖早已静候多时。
“钱站长,好久不见啊!”高天翔微微一笑,道。
“嘿嘿,老钱,可还记得我?”陈爱民猥琐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