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对他还有意思,要不然怎么会脸红?
其实,傅慎南也好不了哪里去,慕浅的皮肤很白,可以说是亮白如雪,而且十分嫩滑,尤其是她呼吸时的起伏,让他只觉得口干舌燥。
更甚至,有一种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冲动。
该死,他见过的女人不少,怎么偏偏对这个女人有反应。
不过,慕浅胸口的鲜血迅速拉回了傅慎南的思绪。
“有点疼,你忍着点儿。”
“嗯。”慕浅点头。
事实证明,确实很疼,尤其是傅慎南用酒精给她清洗伤口的时候,慕浅感觉像要疼晕了一样,那种疼痛甚至比热水刚刚泼到她身上还要疼。
“你可以咬着我的衣服。”
见她太难受,忍的辛苦,傅慎南开口。
慕浅只是摇摇头:“不用,我可以忍。”
虽然是很疼,但是比起在监狱里受的那些苦,这显得太不值一提了。
比起被白微把她拖到医院里,不打麻醉,强行打胎的痛苦,更是微不足道。
只是,人有时候,会突然矫情起来,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疼吧。
清洗完时,傅慎南一抬头,就发现慕浅整个额头全是汗水,一层积着一层,就像细密的小雨。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突然变得堵住了一样。
印象中,她是一个娇娇女,一直都是娇娇柔柔的样子,很爱撒娇,也很怕疼。
若是以前,哪怕只是手指被划破,她都要哭出声来,在他身边撒娇好久,他要很温柔的哄着她,她才会忘记疼痛。
可是现在,她即便那么疼,也只是咬着牙,拼命的忍着,一声也没有叫喊出来。
“这么疼,为什么不喊出来?”傅慎南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
慕浅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淡淡回:“叫出来,还是疼,也不会减轻痛苦。”
“再说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这种东西都是有人在乎,有人疼,才有意义,不然就是喊破了喉咙也只是笑话一场,我又何必做一个小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