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虽有忌讳，但还是照做了。他走到衣架前也不让莫琳琳回避就把衣裳脱了，莫琳琳尴尬地转身过身去，柳叶刀还在桌上，她拿了出去了，“你先准备准备，我出去逛一趟。”

关门出去，她看了门口的两个壮汉，他们朝她点点头，畅通无阻地走出去了。

她去找了这儿的老板——那个艳俗的女人。

走进女人的休息室，弥漫整间屋子的味道熏得她快晕厥过去，“你对我的人动手了？”莫琳琳肆意地坐在老板的桌子上，玩世不恭道。

“你是？”涂脂抹粉的女人手下一顿，莫琳琳透过铜镜能看出她脸上的忌惮。

她摸出柳叶刀来把玩，“本姑娘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碰了本姑娘的小郎君。”

“莫非你就是！”看着不过是一个小女娃。

莫琳琳走到她身后，胳膊肘托在她圆润的肩上，薄薄的刀片在她脸上刮呀刮，刮出了厚厚的一层粉，“怎么？是不是，我还得你同意？”她将刀身在她艳俗的衣料上剌了又剌，才把刀刃上的粉末擦干净。

女人僵着脸，惶恐不安。她的肩上承受着莫琳琳一只胳膊的巨大压力，又担心莫琳琳把抵着她发际线的刀口不慎剃了她的头皮。

她捏着手上的脂粉盒，动也不敢动，“我、我只摸了他的脸，看了他的骨相，没别的了。”

“本姑娘怎么听说你记录了他的尺寸？”莫琳琳拿刀尖挑了挑她厚重发髻上堆簇的头花。

女人提心吊胆，好言道：“我们给他做衣裳总要量体裁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