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形上看，是师父没错。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怎么，乖徒弟连为师都不认得了？”墨白努力模仿着分身的用词，面儿上镇定，心里实则慌得一批。

云倾城走近一些，在距离“美人师父”还有三步的地方，停住。

她微微动了下鼻子。

自“美人师父”身上，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淡香，似甜非甜，似苦非苦。

太淡了。

若是寻常人，肯定是闻不到的。

因为云倾城经常摆弄药草之类的，所以鼻子特别敏感，善于分辨气味。

这个香味——跟之前在情天遥的战场上，墨王殿下点燃的奢比木香味，很是相似。

“师父刚才也去情天遥战场了么？”她问。

“嗯。”墨白点了下头，“去了一趟。”

云倾城勾唇道：“吞火咒，可是师父下的？”

墨白再次点头：“没错。那是跟你夫君商量好的，为师和你夫君配合得还算不错。”

云倾城微微挑眉。

美人师父……一口一个“你夫君”，感觉稍微有点怪怪的。

毕竟，一直以来，他们两个都很不和睦。

美人师父对墨王的习惯性称呼，一般都是“那个人”“喂”“那个瘫子”“残废”之类的。

“师父什么时候，跟他关系这么好了？”

“额。”墨白有些心虚，“也没那么差。他是你夫君，是你一生要托付的人，为师帮他，就是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