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有病!要她给你药才活得下去是吧?”
长宁听了这话,直接一句话呛了上去,她甩开他拉着她的手,没有一个好脸色给他:“不过现在你不是拿不到这药了么?”
现在她都已经知道这事儿了,她若是要回去,他百里冥止拦得住她么?硬拦是拦不住的,他本来也只能用骗的,但是现在骗也没有骗成功,所以就是实打实得失败了。
但是他却笑了笑,不甚在意:“无妨,本座本也没有一定要拿到这药,她现在身在瞑兆也没有与药王在一起,且听说跟她生父药王的关系也很是僵硬,本座又何必冒这个险,为了这兴许拿不到的酬劳跟阿宁你生了嫌隙呢?”
长宁听了这话撇了撇嘴,没再接话,只是转身从这挑台拉开了移门,入到了室内。
一进去是个茶室,长宁顺着蒲团就坐了下来,摆弄着眼前棋盘上放着的黑白子,努嘴叹了一声:“你这倒是做的像是个朋友的样子了。”
“阿宁这话是在讽刺本座了。”百里冥止也过来撩袍坐下,他看了她摆弄棋子的纤长如葱玉一般的指头,又侧首看了看门外望出去的山景,神色眼看着也如外头的云雾一般飘渺了起来:“本座就是不明白,阿宁你难道真的想要守着他瞑兆帝君么?他是一国之君,先不说当今天下这时局于他夜玄凌是怎么一场生死不定的大战,就说说他不可能从一而终只有你长宁一人,现在看看这个顾兮,难道阿宁你还觉得留在他的身边值得么?”
长宁也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当下也是一阵恍惚,但是片刻之后她看了看手里的棋子,随处将它置在了棋盘上,然后突然又伸手将这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都打散了,扯了唇角笑道:“这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一说。你不是流连花丛男女不挑老少皆宜么?就没一个让你能回答你自己这话的人么?”
说完,长宁笑了起来,托腮眯着眼睛看着他,随即摇头蹙眉咂嘴:“看来是真没有啊……劝你还是珍惜一下身体,那什么……年少不知精子贵……”
“这就不牢阿宁操心了。”长宁话还没有说完呢,就难得见他神色微妙听不下去似得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