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一时看着他张了张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满脑子略过今夜所有发生的事情，想着盛景琛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会突然带她去湖心亭说那些不实的话，还……还突然越距一般对她做了自她来这里之后从来没有做过的亲昵的动作。

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来了吗？

长宁一颗心越想越是发冷，她看着他越发赤血一片的双眸，感觉到他浑身散出来的凛意暴怒之后，只有一个两个字回响在她的耳侧心间。

完了……

她完了……

“怎么？看到朕不知道一下子该说什么好了是吗？恩？太惊喜了，长宁。”

他的声音像是钝刀，一下扎进了她的心口，来回得磨。

她一下坐了起来，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慌意袭来，张口只能对着他道：“你今夜看到的听到的都不是真的，我才是真的，夜玄凌。”

“还要接着骗朕，还要拿朕当猴耍是不是？”他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伸手一下掐住了她的下巴，把她一下拽到了他的眼前，“你真行啊长宁，你可真是叫朕大开眼界。原来你非要回来不可，是来见旧时情人，跟他再续前缘是吧？你竟把朕骗到如此地步！你这个贱人！”

贱人？

长宁听到这两个字从他口里说出来的那一刻，真的觉得喉口一阵腥甜。

“我没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