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些做什么?”他却一把捏住了她的手掌心,让她看着他,当她抬眸与他对视起来的时候,他凤目翛然一眯,似是记起了什么,语气危险道:“开战前日炽翎从苍蛮往婵穹飞,被朕截住了,这畜生对着朕是一句不肯开口说,但是它身上有受伤的痕迹,怎么?你还与炽翎去了苍蛮一趟,找他风时御了?”
长宁听着这话惊愕当场,接着便立刻对着他摇头:“没……我没去过苍蛮,此前他早就来了婵穹了。”
“他来婵穹?”男人凤眸之中神光更是锐利而危险。“找你?”
长宁被他这目光看得心里一怵,不由缩了缩脖子,但是还是诚实得对他点了点头:“恩。”
“那后来呢?炽翎怎么跟着他去了苍蛮?”
“后……后来你来的那天晚上……你……你走之后我惊醒过来,要去救你,因为这是重澜还有盛……呃……”这个名字她都没有说出口来,她的掌心一下被他捏得好像是要碎掉了一样,缩着往回收,语速在痛极了的时候也变得极快。“这本来就是假的,你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重澜要引你出来的,那夜你离开之后怎么被他掳去你还知道吗?”
夜玄凌听到她痛呼一下住了手,本要开口怒声斥诉她闭嘴不要再说了,但是她却已经很快得说到了这里。
他一呼一吸变得沉重而缓慢,因为心中无限的痛楚,此时却下意识被迫去想那一夜的事情,良久之后狠狠盯着她那双眼睛才摇了摇头道:“不记得,朕不记得了,朕醒过来之后便就在留居了,朕的左臂废了。”
长宁本就一只手拉着他血液不通而微凉的左手腕上,听到这句话心里蓦地钝痛,愧疚难言,“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想到,要是我早点想到是这样就好了,重澜很早就把我皇兄长珏杀掉了,他和盛景琛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便就同流而谋,我太蠢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