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说声对不起,请你不要再来玩弄公子的感情了,你肯答应吗?”卓珊紧盯着杨悦琪问,如果细看不难发现,她眼睛里所流『露』出的伤痛,并不比杨悦琪的少。
杨悦琪被卓珊的话问的无言以对,原来在卓珊的眼中,她已然成了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了,好像发生这样的事,全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一样。
看杨悦琪半天对不上话,只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愣在那里,卓珊开始有些不耐烦,遂转过身,不想再看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不想再和她说一句话。
看出卓珊想走,杨悦琪忙上去拽住她的衣袖,怯弱的说:“等一下,能不能告诉我,他身上的病和伤都好了吗?我想知道他更多的消息。”
卓珊毕竟曾跟杨悦琪在一起共处过几个月,对她的『性』情也算了解,看到往日里一贯爽朗仗义的她,此刻只剩下卑微和懦弱,使得卓珊原本愤恨难平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对她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已经好了,除了不好好吃饭,不好好休息之外,其他都没什么大碍,你不用太过担心了。”
杨悦琪有些发呆的看着卓珊,等她继续说下去,只要是有关瞿牧烜的消息,哪怕是只言片语,她都愿意听。
尽管觉得难以启齿,卓珊仍勉为其难的开口接着说道:“我劝你,就不要在这里可怜巴巴的等下去了,为断了公子对你的念想,大人和夫人已经帮公子物『色』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姑娘,是越国公家的聘柔郡主,越国公一家也对公子十分满意,已经向皇上请旨赐婚了,两家大概会以最快的速度完婚……”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听到这样的消息,杨悦琪原本以为她会难过的想死,可是那份难过却像是『迷』路了一样,迟迟没有降临,害的她脑袋里空出好大一块,居然还有心思去纠结:卓珊的嘴唇有点干,她这两天一定没有好好喝水。
卓珊没有从杨悦琪的脸上发现悲伤的痕迹,便放下心来,接着对她说:“在完婚之前,公子怕是没有人身自由了,为免引起皇上的猜忌,尚书大人已经代公子向皇上递了折子,说公子患了急症,近期需要在家静养!”
瞿牧烜都说了要她在这里等他,怎么可能转身去娶别的人呢?如果他娶了别人,她又该怎么办呢?杨悦琪显得有点天真的问卓珊:“他真的会娶那个郡主吗?”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要不是夫人以死相『逼』,怕是他早就从家里闯出来找你了。我知道,就算他现在隐忍不动,肯定也会想别的办法脱身,但是,你真的愿意看到瞿家因为你一个人,而闹得鸡犬不宁吗?”卓珊定定的看着杨悦琪问,仿佛是在『逼』她表态。
“不愿意!”杨悦琪边回答着,边无辜的摇了摇头。
眼前的卓珊,好像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卓珊了,让杨悦琪有种想躲开她的冲动,好像那样做了,她就真的不用再面对这一堆残忍的事情了一样。
沉『吟』片刻,卓珊咬牙狠心的对杨悦琪说出一句:“既然不愿意,那你就放手吧,让公子对你死了心,好吗?”
这一下,杨悦琪是真的对卓珊充满惧意了,感觉她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可怕,张牙舞爪的站在她面前,『逼』着她放弃她最珍爱的东西,却又让她没有勇气拒绝,拼尽全部力气,也只是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一句:“可是,我舍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