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有安先生这样的身手，哪里是防盗窗能奈何得了的？”

安诚发觉，这个女人对他的态度越来越随意了。瞧这话说的，就差没有直接挑明他安大总裁就是个溜门撬锁的贼了。

“……菜不错，”安诚闷声说了一句，“都很好吃。”

“能得到安先生的夸奖，真是它们的荣幸。”郁雅说着奉承的话，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淡淡的，一看就知道只是随口调侃，过嘴不过心。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微妙。本来这样的环境，总是能让人想入非非的，但是两人的对话却总能打破旖旎。

一个是试探，一个是防备，一个是怀疑，一个是猜测。

郁雅的吃相很好，安诚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风卷残云。

可是偏偏两人都太过于礼貌恭敬，明明隔着一张桌子，却如同相隔了整个银河系那么远。

“你为什么做艺人？”

“你为什么做杀手？”郁雅反问。

安诚神色默认。

“我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不得已而为之，另一个就是，好玩。”

“我不是杀手。”安诚忽然说。

“那你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安诚拧着眉头，似乎有些迷茫，又有些烦躁。

“如果你想到了，”郁雅说，“可以随时告诉我。”

“好。”

安诚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这么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