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排了五名先生给你打下手，你怎么还把自己累到？”杨九温声责备。

理论上看女婿责备闺女，当丈母娘的或多或少会有些不舒服，然而这得看女婿是责备自家闺女什么了。

像现在这样，张巧手乐得看见，还跟着杨九附和着：“就是，有必要把自己累成狗吗？”

她娘说话真是……依旧是那么直接不中听！

“娘，”什么叫累成狗啊？她可不想当狗。

“好了好了好了，不与你说这些，再过两天就开学了，你还打算自己亲自教书不？”张巧手皱眉。

何珊珊犹豫着点头。

“这可不成，”张巧手还没说话，杨九便先出声了。

所有人的视线不禁都看向杨九，张巧手怎么问：“怎么说？”

何珊珊大眼睛跟着眨巴眨巴，同样满是好奇。

“对于杨何氏书院来说，你这个院长是神秘的厉害的存在，表现得太亲和了些，是不是就推动神秘感？”杨九压低了声音问。

何珊珊蹙眉：“那跟我要不要教书有什么关系？”

“你经常出现在学生面前，就没神秘感了，”杨九嘴角不禁擒起笑。

“你不就是不想要我累着吗？至于说得那么拐弯末角的？”何珊珊裂开嘴眉眼儿弯弯止不住的笑。

杨九板着严肃的脸颔首。

对，他就是这个意思。

“呵呵……”何珊珊笑：“你真当我是神仙啊？”

“闺女，怎么说话呢？”张巧手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