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果嘴里大喊着朝他扑过去，双手死死掐住了光头男的粗脖子，之后朝他油腻的脸上用力砸了拳。

“嚯。”光头男吃痛的喊了声，随后一把抓住白小果的胳膊，将她狠狠甩在了地上。

“啊——”一粒石子嵌进了白小果的手掌心，疼得她登时冷汗刷刷的流下来。

“你他妈敢掐我！”光头男发起狠来，又揪着白小果的衣领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又一用力将她摔下。

白小果落地的地方正是片瓦砾堆，石块掺着玻璃渣子。

当后背砸在尖锐的玻璃碎片上时，白小果差点在瞬间痛晕过去。短短几秒，她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痛，之后是一股一股的温热液体顺着她的背流淌而下，甚至浸透了她的校服裙子。

白小果紧咬着牙朝后面看了眼，是血，浓稠的，殷红的血，从被玻璃渣刺穿的地方汩汩而下，流淌下来。

白小果脸色煞白，头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

“哈哈哈哈哈……”顾蕊跌坐在地上，笑着指着她，看向光头男问道，“她这是药起作用了吗？”

……药？什么药？！

白小果想要开口质问他们，一开口却只发出了一声气音。她已经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即将全都看不见。

不……不能让他们得逞……

白小果用力晃了晃头，动作牵扯到后背的玻璃渣，剧烈的疼痛感觉为她带来了短暂的清醒。

不能就这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