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因种植的少,想买也得能买得上啊!
因而,用棉花填充可着实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听了陈恪所言,朱橚嘴巴张的老大,问道:“用棉花?疯了?本王哪拿那么多钱去。”
朱橚就藩开封没多久,家底还是很薄弱的。
不过,人是活的,岂能让尿给憋死。
“殿下,这就想错了,即便没有殿下的衣物,朝廷也会给边军将士送上衣物的,因而殿下这个衣物存在不存在的并无太大关系,相反,殿下的衣物若优于朝廷,岂不是说殿下在这个事情上用心了,到时候陛下一高兴,必然会大肆奖赏殿下的,”
能被老朱奖赏,是朱橚藏于心底的宏愿。
听了陈恪的分析,朱橚点头道:“是,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既要做,便得做得让父皇满意,本王倾尽所能试试吧,能赶多少便算多少。”
谈妥之后,朱橚便放出消息,说是带那些女子进周王府只是为织布的,还对自己的态度做了道歉,之后并把抓来的女子全部放回。
还许诺,这些女子若是愿来织布,可按织布多少许以工钱。
有工钱拿,大部分都是愿意的。
不过,拿工钱之前总得先回家看看,也好让家里人放心。
八方酒馆掌柜家的女儿薛玲儿在离开之前,还特意打听了陈恪的下落。
薛玲儿单独待在一个房间,并不知晓其他女子的情况,还有他自己一人是安然无恙的。
为此,他自是要感谢一下陈恪的。
有女子要寻,陈恪自是不会不见。
那女子刚一见陈恪,便直接跪地致谢,喊道:“多谢恩公。”
不过只给她单独安排了间房,也当不得她行如此大礼,喊他恩公的。
陈恪拉起薛玲儿,微微一笑,道:“举手之劳的事情,不必如此,你先回去吧,若愿意到王府织布再过来,不愿意的话也不必过来了。”
只要有钱,还愁找不到个织布的女子?
“真的可以走了?”薛玲儿紧张中问道。
昨日突然被兵丁抓走紧张是肯定的,今日却什么都不说突然又把她给放了?
陈恪也没多做解释,只道:“可以,回吧,需遣个人送你吗?”
毕竟是姑娘家,又是朱橚把人带过来的,人若真是不敢回去的话,朱橚真就有必要把人送回去的。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薛玲儿直接拒绝。
既然不用,那陈恪也就不再强求了。
薛玲儿离开,朱橚问道:“怎么?不打算把他她带回京师?”
他只单纯好心帮个忙,可没什么非分之想。
他可不像朱橚,满肚子的花心。
陈恪并未直接回应朱橚,只道:“行了,我走了,该怎么说,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陈恪回去的时候,朱橚也写了封呈清的折子。
多了些内容,总比陈恪一人更解释的清楚。
之后,陈恪便马不停蹄踏上了回京之路。
这次没有朱雄英拖着,开封的事情也都完美解决了,应当不会再碰上什么山匪了吧?
走至野狼谷,陈恪依旧心有余悸,好在并未发生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