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忻逢!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厚重的红木戒尺砸在桌上,卷着细风。
闻声郁忻逢鼻子发了酸,嘭的跪倒在地,“先生教训的是。”
嘴里被咬烂,齐斯辰微皱着眉,甩手一巴掌就抽了上去,“郁忻逢,当真当我不舍得罚你吗。”
“你来啊!”郁忻逢被心中怒火攻克,抢过红木戒尺砸在了齐斯辰身上。
这次齐斯辰也怒了。
拎着郁忻逢按在了桌子上,戒尺接二连三的砸落。
所经之处泛青,眼见得肿了起来。
“平时不舍得罚你所以惯坏了是吗!”两下重合,泛起了紫砂,随后的十多下都落在了那一处。
“知错了吗?”齐斯辰冷静的让郁忻逢想哭。
明明清晨这人还吻了他的额头,问他想怎么过这十八岁的生日。
是啊,他忘了,这人可是俱乐部首席。
不冷静才是不对的。
“回话。”郁忻逢哭的更凶了。
“错错错,都是我的错!”郁忻逢推开齐斯辰,飞一样的掏出这间另他难过的屋子。
今天这事儿本应就是他的错,但郁忻逢也不懂自己哭什么。
郁忻逢白日里偷偷跟着齐斯辰来了俱乐部,他本想给齐斯辰个惊喜的,是齐斯辰先对不起他的。
那生的极好看的小孩子跑过去扑到齐斯辰怀里。
他在远处听不清对话,但他看得到。
齐斯辰捏那孩子脸,摸那孩子头,喂那孩子吃糖。
这些亲昵的动作都被郁忻逢看在眼里。
那孩子看着小,也就六七岁的样子,万一孩子长得快四五岁也是有可能的。
郁忻逢越想越气,齐斯辰虽自从带他走以后不愿让他了解俱乐部里的事,但他多少还是知道可以有专属的。
齐斯辰当首席这么多年,那孩子指不定就是他儿子。
最后实在气不过,郁忻逢跑去柜台那儿包了间,点了俱乐部另一首席,没曾想那人竟是齐斯辰的兄弟,他直接被人拎着扔给了齐斯辰。
腿上那伤就是由此而来。
“滚回来。”齐斯辰打了电话,骨节分明的手爆着青筋。
“回!?我,郁忻逢,今天跟你断绝关系!我离家出走了!”
他至今都不明白郁忻逢这小祖宗搞得什么神通。
太久没挨打皮痒了?齐斯辰叹口气,他寻思孩子总得回家。
门是锁着的,齐斯辰脸一寒,给他哥打了电话,也没有郁忻逢的任何消息,他慌了,调了附近俱乐部的朋友一起帮忙找。
最后在花园发现了缩在椅子上睡着的郁忻逢。
正是半下午,人最多的时候,齐斯辰大庭广众给了郁忻逢一巴掌。
郁忻逢含着眼泪,是委屈了。
可红着的眸并未能得到往日那般的呵护。
“郁忻逢,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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