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位郡主,我还真有她的信息。”本来还打算摘菜的,可听到宋臻臻这个问题,季若安立马就扔下手里的东西靠近宋臻臻的耳边一阵嘀咕。
半晌后,宋臻臻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在忙什么。
她听到了什么?
这么劲爆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郡主应该就并非冀王女儿了吧。”宋臻臻不信这位冀王真的能荒唐到连女儿都上的地步。
季若安却似有迟疑的蠕动着唇半晌没说话。
“怎么不说话?”宋臻臻见季若安这样更来劲儿了,这表情里感觉藏了很多事啊。
“……那个,至于是不是亲女儿这件事情,我也有点儿怀疑,但看样子冀王是不认同时雅沁是他女儿这件事的。”季若安一边说一边想之前查的消息。
宋臻臻错愕的瞪圆了眼睛,“这位冀王荒唐到这个地步吗?还是不自信到这种程度?”
听到宋臻臻最后一句季若安直接没忍住狠狠瞪向了她。
“你还是个未婚女子,怎能说出这样言辞不忌的话来。”
迂腐的古人都是这般,宋臻臻并不生气,只是吐了吐舌头萌混过关。
然后继续深入八卦,“那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怀疑?”
本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看着宋臻臻那双晶亮的眸子里升满了好奇,终究还是退步了,继续道:“时雅沁是冀王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子,而时雅沁的母亲曾经是花魁,后来被冀王长期包下。”
“那冀王应该也是知道的吧,他自己都认为不是,那是不是就你猜错了。”宋臻臻觉得一个男人再荒唐也应该不会玩自己的女儿吧,这得多变态,多重口。
可季若安却不认为自己猜错了,继续道:“我查过时间,时雅沁的年龄与冀王包下的这个花魁时间接近。”
“那冀王不会想到吗?”宋臻臻继续反驳。
“他想到了,但他很自信当年安排的人每日一碗避子汤从未间断,而时雅沁出生的时间与他刚好离开那花魁时间相近,冀王觉得时雅沁是花魁与其他恩客生下的……”
“……”听完季若安的话后宋臻臻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她刚才还感叹这位王爷不自信,可如今看来,这是太自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