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叶莹莹想让你骑虎难下，又杀了宁清蓉想摆脱你的赐婚，是不是？”

“……你都知道了！”楚暮殇的声音有些艰难。

“是。”苏小染微笑，“我知道了，自我看见他手心拽剑的伤痕，自我知道他想要自伤陷害你，我便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了。”

楚暮殇眉眼一暗，环着他腰际的手加大了力度，“小染，我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不想让你踏进这浑水。”

“我知道，小墨向来最细心了，也最心疼我了。”

她的声音柔柔的，似是看淡了一切，早已不计较那些黑暗的是非。

她愿意被他关在安全的牢笼里，只看到他愿意给她看的一切。

一切似乎很美好呢！

听着她完全不责怪的语气，楚暮殇笑着捏了捏她柔滑的小脸，温声道：“你这样子真乖。”

苏小染回头看他，眯着眼在他脸上轻啄了小口，笑道：“我一直很乖啊！”

“嗯！”楚暮殇点头，“很乖。”

流影虽然马术很好，却万料不到能被苏小染甩在后面一大截，等好不容易迎头赶上，却见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这个……娘娘怎么和陛下坐一匹马上去了？还有陛下为何会来这里？

来不及疑惑，夜凌便摘下面具同她道：“你跟在我旁边，别说话。”

看着那脱落面具的人，苏小染唇角似乎划过一抹笑容，浅淡易逝，转眼间便消失无踪。

流影缄默着与夜凌一同跟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

骑着马，悠哉悠哉，没一会便到了关门。

那深深宫墙如厚厚枷锁，锁住一个个不愿意屈服的人。

进了关门，马匹换成马车，苏小染乖乖伏在楚暮殇的腿上，嗅着熟悉的令人着迷的男性气息，一脸满足。

“糖葫芦咯，卖糖葫芦咯，新鲜好吃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