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孟铭生再也听不下去。

苏小染却是彻底变了脸。

当年确有其事，只是那次明明不是眼前这张脸！

他易了容！

楚又轩继续漠视道：“孟铭生，你现在如此帮楚暮殇，是因为那年愧疚吗？”

“楚又轩，你找死！”孟铭生显得很是激动，奔过来，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看着他。

楚又轩不反抗，笑得很开心，幽幽道：“看来我猜对了，你不是愧疚楚暮殇，你是愧疚小染，是与不是？”

孟铭生一拳打向了他的面门，力道之大，将人直打倒在了地上。

楚又轩摸了摸嘴角血迹，不曾起身，看戏一般看向面色复杂的三人。

楚又轩：“孟铭生，你这几年，一直不敢回皇城，是不是就怕面对她？”

孟铭生：“……”

楚又轩：“当年凌峰山一战，你救了他们两人之后，还是锲而不舍的去寻那坠在半山腰的黑鹰，害得自己差点折了腰，后来你别的地方不去，偏偏徘徊在南梁汴阳，你是不是只想帮她找到她的亲人，好弥补当年对她的利用？”

孟铭生的牙齿被咬得格格作响。

“后来，你实在是寻不到人，知她心魔快要复发，才回了皇城，可你又不直接去找楚暮殇，而是选择蛰伏在皇城，后来若不是小染中了虞美人，我派人通知你，你也是不会出现的，是不是？”

虞美人？苏小染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