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他走动着步伐，寻了个椅子坐下，“本是一头黑发难改，可却被人强行用了药，致白发变黑，记忆受损，后脑接近后颈之处被人插了银针，使声音嘶哑……”

“还会好吗？记忆，声音？”苏小染感觉喉咙发紧，吐字困难。

“关于声音只要拔了银针就可以慢慢恢复，只是记忆，我还不知道到底被用了什么药，还没办法治好！”

“那他的脸呢？是易了容，还是彻底变了样？”一想起那张陌生的脸陌生的眼神，她就心疼难耐。

“你放心，只是被易了容，还是原来的模样，敛容丸世间少有，本来早已消失殆尽，也不知楚宁到底哪里得来的，不过他既然没有用在他的身上，那就说明他只有一颗！”

“……好，我知道了。”苏小染苍白了唇，“你回去好好照顾他，等我的消息。”

“知道了！”他慢慢起身，走出了几步，又回头道，“你也好好照顾自己，我给你的药虽然有用，但也伤身，记住不要受寒！”

“嗯！”她点头，看着他眉眼微暗，转身离开。

空旷的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裹紧了被子，想起陵州离别那一次。

“我想要一种可以让人假孕的药！”

“为何？”

“因为他不是他！”

孟铭生暗淡了表情，却不敢探头去看远处那与楚暮殇长着一模一样脸的人。

他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感觉！”她淡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