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说？”苏小染轻笑，捏住了她美艳的小脸，“宁清悦，我曾经就说过这个名字不适合你，你的确该叫宁狐狸，狐狸狐狸，聪明狡诈，差一点本宫就又落入你的圈套了！”

“你终于承认了！”宁清悦一脸狰狞的看着她，想起了曾经来。

“你倒是长得有几分像本宫在城外遇到的一只小狐狸，本宫看你就叫宁狐狸吧！”

“狐狸，狐狸，蛮适合你的。”

彼时她仍然是愚蠢的宁昭仪，而她依旧是表面上被后宫冷落，被楚暮殇冷落的皇后。

只是她不明白啊！苏小染到底哪里好，好到她心底里那个如神一般的男子竟然甘愿为她坠落尘埃，好到让她对世间的情爱彻底换了观念。

“承认又怎么样？你还妄想以为自己可以搅弄风云吗？”看着她眼里清晰的怨恨，苏小染唇角的笑却越发有深度了，“的确，本宫便是先皇后，太子公主也是本宫的亲生孩子，你想要害他们来让本宫伤心，可否料想过本宫早已脱胎换骨，不似你这般蠢了？”

“我……”宁清悦的声音弱了下去。

“宁清悦，并不是所有涅磐重生的都是凤凰，你需得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总是妄想去改变别人的人生。”

苏小染一字一句对宁清悦而言犹如万箭穿心，那些事实在她的心里刺出千万个血淋淋的窟窿。

何为妄想？她确是妄想，妄想自己能够改变他们的人生，她求不得，便要让他们爱不得，她恨所有的不公平。

可是呢！妄想从来只能成为妄想。

她一时觉得眼前破烂的桌椅再也承受不住自己满心的劳累，索性直接瘫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