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近贴着他，那一闪而过的悲伤似一片雪花，落在了楚暮殇的心上，好凉。

“怎么罚都听你的！”他的声音低了下来。

“那我问你，你有没有亲过她，摸过她？和她……”

“没有！”还不等她说完，他便将话打断。

“可是你抱了她，我打了她，你还帮她吹……脸……”苏小染松开他，眼泪落了下来。

“不准哭！”楚暮殇霸道的抹去她眼边泪珠，却还是刻意错过她脸上的伤。

“我偏要哭……”苏小染去捶他，“都怪你，你说过不会让我难过的，可我的心好疼，你抛弃了我，你不要我了……”

楚暮殇将她抱在怀里，“都怪我，我说过我要是爱上了别人，就自行动手，只要你肯原谅我，那我现在就……”

他松开她，手聚内力，抬手就要往胸口拍去……

“死吧死吧！你死了我就回凌峰山，养百来个男宠，生一堆娃娃！”苏小染打了个哈欠，半躺在床上，看戏一般看着他。

“你敢！”

“你死呀，看我敢不敢？”苏小染支着下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多么痴情的人啊！你死了我就会为你守寡，告诉你，我可不会吊死在你这棵树上。”

“苏小染——”楚暮殇放在心口的手收也不是，拍也不是！

苏小染被他这番模样惹得开怀大笑，楚暮殇脸一变，撤了内力去抓她，结果她倒是反应机灵，一下就裹着被子跑到了床脚，几番下来，两人双双跌倒在了床上。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四目相对，时间恍如静止。

不知对望多久，苏小染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去推他，“好了，别这样看着我，我脸上丑死了，你看久了会做噩梦的”

“不丑！”他仍旧看着她，眼神专注而深情。

苏小染唇角弯出微笑的弧度，心脏在嘭嘭直跳。

“苏小染！”他凑近她的唇畔，低低的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