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却笑了，离开他的怀抱，一手握成拳，一手展开朝他勾了勾手指，“这么怕我出事，不妨试试我的功力到底差了你多少！”

看她又起了玩心，楚暮殇一手背于身后，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好啊！那便试试，你若赢了我，我便撤了暗中保护你的人！”

笑声毕，墨发无风自起，就算没有开始，楚暮殇给人的气势也是极为威严震撼的，只是到底对面的是她，这一幅画面便有了几分唯美之感。

两手交碰，片刻间两人的衣服就纠缠在了一起，衣袂梭梭而动，殿内蜡烛也时明时灭。

暗中角落站了夜驰，一脸面无表情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人实在是搞不懂他们两人，蹦出了一句来，“是不是成婚之后都是这么累？主子每天都很忙的样子？”

夜驰本不想回，听他这样问，也忍不住思考了，“也许是吧！”

从前主子一个人的时候，只会忙着先皇交代的任务和为自己谋划，作息一向严谨，也不与人玩笑吵闹。

可自打那年上了凌峰山后，主子便彻底变了一个人，一开始夜驰以为是装的，可后来越看越不像，主子笑起来眼睛会亮，一点也不像假装。

后来发生了变故之后，主子才慢慢回来了原来模样，虽然面对后宫妃嫔时也是一副雨露均沾，笑吟吟的样子，但是夜驰却没有看见他眼里的光，只有在对皇后娘娘时，他才会有所不同。

夜驰这么几年一直是被主子派来保护皇后娘娘，他听过他们的每一次吵架，也见过主子离开未央宫时眼里的黯淡和愧疚。

他一直都知道，主子对皇后娘娘是与众不同的，只是这天下的权利桎梏着他，让他不能对她好，只是如今主子是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负皇后娘娘了。

夜驰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皱了眉头，心中不禁划过一个念头，“何为爱情呢？真有这般好吗？”

听了将近一个时辰，殿内打斗的声音才徒然停止，结果下一刻伴随的是撕拉的一声声响，然后就是蓦然沉寂下去的声音，夜驰又皱了皱眉。

旁边暗卫终于感叹，“好了，终于打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