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没有……”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春云感觉喉咙被人扼制住了一般，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呃……”她努力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可回应她的是气血上涌。

噗嗤，一口黑血吐在地毯上。

春云两眼一黑，直直朝地上栽了下去。

“春云！”苏小染惊呼。

俯身去扶她，手被春云抓得紧紧的。

春云嘴唇一张一合，苏小染面色痛苦道，“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春云眨了眨眼睛，算作回应。

苏小染连忙俯首去听，春云艰难的吐出三字，“是……云……”

后面的字苏小染怎么也听不真切，在想问春云，她却永久的闭上了眼睛。

“春云！”

苏小染痛苦的看着她，从没有想过会是这种结果，到底是在她身边伺候久了，生出了感情，她没有想过要她死。

外面听见声音，进来了人。

是云良。

“姐姐，她怎么了？”

苏小染眸里满是痛苦，“死了！”

“怎么死的？”云良似乎有些疑惑。

苏小染微微一怔，想起春云最后说的话。

是……云？最后一个字呢？

“姐姐，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云良有些心慌。

苏小染手抚上他的脸颊，“良运，似乎你不大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