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流进嘴里，涩涩的，苦苦的。

她离开他的唇畔，看见他皱紧了眉头。

“楚暮殇，你感觉到痛了吗？”她明明红了眼眶，却笑着问他。

她指着他的胸口，“你这里是不是感觉被刀扎了，疼得喘不过气来？”

“不，你不会疼的，你要是会……也不会送走我了……”她放开他，忍回眼眶的泪。

她嗤笑着，转身离开。

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禁锢住。

身子一僵，她回头看见禁锢自己的主人。

他没有醒，却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

“蒙汗药也快控制不住你了吗？”苏小染轻笑了一声，才想去扳他的手，却突然听见他的声音。

“小染……”

低低的，毫无力气，可也莫名的沉闷，令人窒息。

苏小染眼帘轻颤，手上一顿，任由他拉着她。

明明蒙汗药她下的很足，她以为他至少要一个时辰才会有意识的，没想到才这么一会，他就有反应了。

落在他侧脸的眼神意味不明，苏小染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点了他的睡穴。

抓住她的手终于一松，她自由了。

明明可以走，苏小染却阴险一笑，将人脸上的墨迹洗去后，把他拖拽上了床。

粗鲁的将他身上的衣服扯落在地，她低下头，将唇印在了他的锁骨上，慢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