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伊拉着她走进小洋房:“你先坐着。”说着,那道清隽的身影转身走进洗手间,打开温水把毛巾浸湿。
拧干后,把这不黄不绿的毛巾递给友容。
友容擦了擦脸,接着递还给景伊,景伊接过,伸手使劲地擦了擦右手手肘和手腕上的擦伤。
友容手被水打湿,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才想起中午扑下去的时候,手上有擦伤。
一时又想起自己那狼狈的照片网上到处都是,大家都瞧见了,想到自己在他面前又是这样的狼狈,面皮一下红如胭脂。
对了网上那些人怎么说的来着?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告诉我不是真的,景少还那么小啊!怎么可以和这个女人订婚!”
“一定是被成家强迫的,所以成氏才遭了报应。”
“坐等辟谣。”
“放开那个少年让我来!”
“……”
一张照片,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她从一个路人瞬间变成了国民情敌。
友容想得出神。
景伊不知道从哪里翻出药箱,抱着淡蓝色的药箱向她走近,她有片刻的恍惚,面前的人高高的,俯视着她的目光含着让人不禁想要沉溺的风景。
他坐在友容的身边,友容感觉旁边的沙发沉了下去一点,她似乎跟着一滑。
这明明不是皮沙发呀!
景伊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和创可贴。
冰凉的手指在友容手臂的肌肤上轻轻地触碰,友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这是他第几次查看她的手了?
哎,命运多舛的手啊。
被擦伤的地方都被他贴上了创可贴。
“好了。”景伊检查了一番,瞧见没有伤口后把药箱关好盖子。
友容直愣愣地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友容……”景伊看着她的背影唤了一声,友容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朝外面走去。
心头想的是:不要叫我!
不要叫我!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出现在人前是光鲜靓丽的模样。
她成友容就更是了。
想到这里友容还加快了速度。
“友容。”景伊又叫了一声,追上她。
友容回头:“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免得景爷爷说你。
她又不是不知道在景爷爷眼中,景伊一个是个乖巧的孙子。
景伊不由分说地拉着她。
友容低头看了眼两人的手。
在外面等了一阵,刘伯才把两人带进去见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