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以前是雾都人,几代从军,他们每一个都是优秀的军人,阎爷爷,阎爸爸,还有阎叔叔。
但阎家男人的命都不长,到了阎飞这,他成了阎家唯一的男丁。
可这个唯一的男丁却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一直没有结婚,家里急的不行。
机缘巧合,阎奶奶看见了网上的新闻,瞅见网上说那个混混“阎飞”,心头一动,想:这要是说的自己孙子,该多好。
阎奶奶一把年纪了,也是无聊的。
立即差人调查。
而阎凤就是调查这件事的人。
她让人鉴定过,结果很快出来,这个所谓的成家大小姐果然是阎飞的女儿。
这怎么可以,她绝对不允许什么人出现在阎家,抢走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本想把人给撞死,一了百了,后来转念一想,现在把人给弄没了,只会被人怀疑到她头上,特别是阎飞即将回来,阎奶奶肯定会提这件事,阎飞心头疑惑,必定会查,这是他的亲生女儿,自己当年做了什么事情还没有一点B数?
到时候见人没了,一查就知道是她做的!
她当即改变主意,让人带着来雾都,本打算把她关在雾都农村,关一阵,等阎奶奶过了新鲜劲再说。
没想到人居然给跑了!
而这边阎奶奶又亲自过来了!
不行,一定不能让阎奶奶跟阎飞提这件事!
……
外面天大亮,友容颤抖着双腿下床,起来的瞬间,全身都有一种酸爽之感。
迷糊的景伊触碰到她的手,突然一顿,接着紧紧地拉着,细细地摩挲。
友容毫不客气地挥开:晕啊!你还要来?
景伊年纪轻,又刚开荤,有些贪念是正常的。
但他们现在是在逃命啊逃命!
美色误人懂不懂!
力道有些大,景伊一下清醒,睁着眼睛,巴巴地望着友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用过后就开始嫌弃了?”
清澈的嗓音带着一点刚刚清醒的慵懒小尾音,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丝委屈。
友容懵: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还别扭?
半天才想起,这是昨晚,她小声抱怨的话,他这是在还给她……
这人……
友容脸上的神情很是正经,斜睨了眼美人晨起的朦胧美态,道:“那什么,我有些腰酸,等过些时间……”
景伊笑:“你在想什么呢,刚刚我是想说,我先去洗,你等一会。”
友容掐着手指,眼泪花花:“你你你……”没良心的,昨晚都是他的人了,居然连洗澡顺序都要和她争!
景伊毫不理会她,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站在友容面前。
友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心理得多强大才能做到对此坦然面对?
立即把脑袋埋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