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秋:显然,她小时候太过凌乱,动辄惹是生非,周围都是一群脏兮兮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不是麻烦制造者吗?她现在的处境,在做什么,长期居住在齐靖这个齐国重地,齐国朝廷不对她设立监管也就不足为奇了。什么样的力量能够培养出这样的人?这女人从头到尾都太招摇了,见不得人的事,她也不配去做。”
李牧笑着举起手中的长剑,道:“我在齐国都城,没来得及拜访。二哥,走吧,顺便带我去见见这位追求者。”
“你惹她干什么?卫楚已经回晋王府了,他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还是想想办法吧。”
“晋王府若要动我,必先掂量不寻。至少在七境,他还不敢动我。
李牧倒是不在意,他说的是真的,晋王府查了消息自然会明白。
“战马在哪里?摆在面前的问题总算解决了,不想对付一匹战马?”
“这件事不能急。卡在这里怎么会有机会?多出去走走,就能找到机会。
李牧现在在战马上慢慢来,他手里已经有了底牌,一万匹战马随时可以出境,现在他要担心的是战马出境之后会发生什么,但他现在也不好意思跟对方说这件事……
宫内,步寻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了大殿,走到了蹲在自己的巡视桌后的郝云图面前,摆摆手让在大殿内侍奉的太监们都退后了一步,自己也被绑着双手静静地站着。
郝云图头也不抬:“有什么话尽管说。”
步寻微微躬身,道:“晋王派卫楚到扶芳园找了一个追求者,将令狐秋请去,然后悄悄跟令狐秋去了李牧那里。”
郝云图僵在桌边,缓缓抬起头问道:“你想说什么?”
步寻欲言又止,不可在皇子中说任何人的坏话,皇上很容易明白他向谁靠拢,而且他是站队的,这在皇上身边是大忌,但他是害怕有人会犯错误。随后他和玉公主徒劳地走了一趟,所以最后还是摆明了:老奴和玉公主是来找李牧的。晋王派人去问问我们和李牧谈的事情。”
郝云图脸颊鼓了起来,咚!突然他跳到案上,怒骂道:“坏东西!”
男人已经从长长的衣橱里出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一副很是烦躁的样子。
步寻低着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皇上的心情他能理解,其他的事情好办,唯独自己孩子的事情,往往是最烦心的。
郝云图忽然拦在他面前,厉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如果你能告诉他,**不会告诉他吗?你为什么要问?”“偷偷溜走?齐国皇长子连那个本事都没有吧?”
”步寻连忙上前搀扶道:“或许是因为不必为太子添麻烦,才是孝敬吧!”
“别胡说八道。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孝子?我觉得这有点自私?”郝云图大袖一挥,怒道:“别让他干坏事,把那个**的话,立刻告诉他!”
他挥了挥手,指着天空,威严地说道:“唯有人心,太阳才能照亮黑暗!”要是月之女心只能在黑暗中生出妖魔就好了!鹰必须在黑暗中翱翔。天空,他们怎么能在天空中飞翔呢?在地上爬行?”
语气是愤怒的可怕,冲动中的愤慨,是对儿子无法化解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