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李恽又将话题转向素修,素修才适应了会,心惊肉跳还未结束,就被李恽搂住了纤腰。
“今晚,朕便好好来审审你——说,那晚行刺朕的女子是不是受你的指使,或者是你父亲的指使?”
这个问题,素修不想再回答了,那天晚上,刘昭仪和太子妃喋喋不休,对她用了刑。之后几天没有动静,素修原以为已经过去,没成想还在风口浪尖上。
素修不动声色地回道:“妾不知她是谁,何来指使一说?陛下不要冤枉了好人。”
李恽松了口气,继续道:“她说她叫季然,没说是哪国人,朕看她花容眉目,与你类似,继而推断是楚人。问了她多遍,嘴巴很硬,一个字不说,朕无法,只得用了一个方法让她说话——但她始终没有说出来是谁指使,朕想问问你,看看你和你的父亲究竟有没有这个胆子。”
李恽真的是喝醉了,素修在心里不断骂他——若是她有个什么想法,也不会现在说出来啊,酒喝得多了,话都说不对几句。
李恽又笑道:“既然纯属子虚乌有,朕就放心了。”说着,又将身体压了上来。
素修突然有了一种天真的想法——今晚楚军攻入平城,将燕皇及宗室世族一网打尽,她也不用受这些罪了。
但这些全都是幻想,素修饮恨吞声,额蹙心痛,一面想做些挣扎,一面又不敢,举棋不定的双手被人牢牢固定,娇嫩的玉体也被狠狠压住,李恽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放入素修的樱桃小嘴里,胡乱犯搅着,享受着少女的沁香,如饿狼扑食一般。他急切地想要脱掉素修身上的衣服,但层层叠叠,不好摆脱,他猛然一阵亲吻,也让自己的头脑有些蒙。
李恽忽然起身,将黄有柏喊了过来,让他协助自己脱下素修的衣服。
素修断然不肯,一个劲儿地踹黄有柏,不让他靠近自己,可刚抵抗了没几下,只见李恽突然又叫进来几个宫女,令她们一拥而上,将素修的手脚全部按住。
从未受过此等侮辱的素修嚎啕大哭,惨不忍闻,但也无济于事,李恽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
李恽还兴致大发的命黄有柏叫来宫廷画师,将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一幕全部描绘下来,做成画册送到楚国,要让所有的楚国人都知道,他们的金枝玉叶在燕国遭遇了什么。
素修泣涕如雨,险些要把牙齿咬碎,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她一个弱女子能与谁抗衡呢?与其哭天喊地,倒不如就当鬼压床,咬牙忍一忍,看他还能活多久!
李恽疯狂撕咬着素修秀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和曼妙的身段让他无法隐忍,宫廷画师就位后,他便迫不及待的躬身而入。
素修裂眦嚼齿,花容惨淡,切身体会到以往和亲公主的苦楚,作为战败国的一员,她们没有资格被敌方当成一个人,她们只是玩物而已,能够好好地活着就已经是上天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