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关，他勉勉强强算是过了。

她让店小二送来热水，将他放进浴桶里的时候，里面清澈的水瞬间变黑了。

直到店小二换第四次水的时候，水才没有变色。

付倾吩咐店小二给他换衣服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

想她当年吃洗髓丹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左左打了个哈欠：“原主也是凡人，没比他好哪去，不过身体素质比他强了些，倒不至于晕过去。”

付倾没有应声。她指的不是闻人倾，而是她自己。

当年她在玄门的炼丹房，被师兄一关便是半年。她闲得无聊，将各种丹药炼制过后一字排开，在其基础上稍作变动，炼制出了各种口味的丹药。

现在想来，倒是像上辈子发生过的事了。

玄门，生她养她，也是关押了她千年的地方。

不知道那些人知道她死之后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高兴？难过？亦或是后悔？

......

左左观察宿主像是深深陷入了回忆之中，脸上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吓得哈欠都不打了，整个人，哦不，整只狐都精神起来了。

“宿主，你还好吧？”左左小心翼翼问道，也没了平时的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