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ésolé,jenaipasdautresmainspourvoustordrelecouvercle.”(对不起,我没有多余的手帮你拧瓶盖。)
席慕容婉转的拒绝,孟依然鄙视的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直接帮她拧开了瓶盖,说道,“Jesuistoujoursfort,derien.”(我一向强势,不用客气。)
孟依然转身对席慕容说道,“有些人,特别是有些女生,当男朋友在身边的时候,或者说是有男生在的时候,瓶盖都拧不开,当男朋友不在了,一个人的时候别说了拧瓶盖了,灭霸的天灵盖都能直接拧下来。”
席慕容问道,“我听说女生都是水做的,那你是什么样的女生?”
孟依然白了一眼席慕容,严肃的说道,“我是汽水做的,带气的,得捧着,不能摔了,否则,就炸了。”
席慕容看着孟依然说道,“我在微博上年看到这样的一段话:总会有一天,你的床头有我随意翻看的书,洗漱室的粉底液旁是我的漱口杯,更衣室的白裙里面夹杂着我的白衬衫,车副座成了你的专属,朋友们无一不知道你的模样,就连夜晚独自在客厅等我归来都成了你最幸福的小事,然后我再前方,大步靠近你,握着你的手把你搂在怀里,听你说:我们回家吧。”
孟依然亲昵的看着席慕容,眼神中款款深情的说道,“你……做梦呢!”
席慕容就是喜欢孟依然的这种小脾气,“喜欢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就像是丢掉了自己家最心爱的物品,虽然会有遗憾,但是心中不会有多痛。
可是爱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就会在心中留下一个伤口,永远都会隐隐作痛。有些失去是命中注定的,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寂寞,而去接受一段不合适你的爱,也不要因为一段不合适你的爱,而去寂寞一生。”
这句话是孟依然临走的时候对凌奕澜的劝道,现在告诉席慕容,席慕容没有说话。
或许只有在离得最远的时候,才能把曾经走过的那段日子,看的最真最真切。思念总是有不得不收藏起来的时刻,而生命里最舍不得的东西,最舍不得的回忆,总是藏的总是最深,且不让人知道。
而孟依然最深处的回忆,就是席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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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奕澜心情好,不知道为啥最近迷上了汉服,买了一堆汉服,当然都是正版的,于是乎穿着黑红色的汉服在街上走着,刚刚去理发店打扮了一个发型,孟依然成天跟凌奕澜抱怨席慕容就是个无赖,凌奕澜也只是笑笑,因为当初她也抱怨过明以爵是个无赖。
走着走着,凌奕澜就想再去失恋博物馆看看,上次将风铃项链捐赠给了失恋博物馆,有不少人慕名溟四爷的笔名,其实这个溟四爷,何尝不是明以爵的明,于是坐车到了失恋博物馆的这边,看到一个女孩像当初的自己一样在痛哭,凌奕澜走过去正准备安慰她,她竟然就是初忆浅。
“忆浅,你怎么在这里?”凌奕澜问道,初忆浅这几天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初忆浅一看到凌奕澜就抱着凌奕澜痛哭,“奕澜,南赟跟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