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笙嘱咐了一下恢复之后的注意事项，正要离开的时候，洛千语叫住了她。

“席小姐，我想请问你一件事。”

席白笙露出不解的表情。

洛千语望着席白笙的眼睛，“我听说，萧云漠病的时候，找的就是席小姐。”

席白笙点了点头，“没错。”

“他那时……”洛千语的手指紧了紧，“他那时很严重么？”

席白笙一点隐瞒的都没有，直视着洛千语的眼睛。

“是的，很严重。萧先生的情况，比夏小姐还要严重。只不过，他的意志力比较强大，所以撑了过去。又或者，是萧太太您让他有继续撑下去的信念。”

席白笙轻笑了一声，“说实话，当初我知道患者是萧云漠的时候，并不想接这个病人。因为，一旦出了一点问题，我可能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当时我也很惊讶，萧云漠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患有这种疾病。”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您。”席白笙静静的凝视着洛千语，“萧先生很爱你，所以这声萧太太，我还是叫得的。”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才坚持叫她萧太太。

洛千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萧云漠最近的状态很不稳定，手段也越来越极端，有的时候……他的情绪很反复。”

“反复？”席白笙皱眉，神色终于严肃起来。“哪种反复？”

“上一秒我觉得他想杀人，下一秒就变得十分平静。还有他的眼神，有的时候黑沉沉，有的时候又空洞凌乱，有的时候却又暴躁嗜血……”

听到洛千语的描述，席白笙的脸色终于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