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组长,你有事要出去啊?”干警关心地问道。
“嗯,许队长还没有指令下来,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温言点点头,和气地说。
“哦,好的,我会转告李华和陈辉有事打你电话。”干警爽朗地看向温言,这种毫不掩饰的友好感,令温言有些不太自在。
位于市心的金融贸易大厦十七楼,一家安静的咖啡图书馆内。
“你干什么打电话到警局,幸亏那时许飒已经出去了,不然他若是起疑,我看我们的计划还未实施要结束了。”温言看着坐在暗处的维森。
“你以为我想的吗?瑞士那边已经催促了好几次让我交报告了,你现在负责这个案子应该最容易动手脚的啊。”维森放下手的咖啡,语气难辨好坏。
“许飒把他身边两个最得力的助手放到我组里了。他们两个一直跟着我,我还能做什么手脚。”温言也不客气地驳回维森似有若无的质问。
“指甲案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可以背着他们来见我吗?”维森有些不以为然。
温言想大喊,那怎么会一样!指甲案那会儿,他还是整个警局下最令人敬佩的心理侧写学家,一个人有否异常其实都取决于对象是否给予信任。
有足够的信任,做事才不会束手束脚。
“别跟我说指甲案。”温言语气变得阴暗。他是在指甲案的时候被维森硬生生绑在了一起的,这种被设计,被玩弄与股掌之间的感觉,放在谁身,谁都受不了。
更何况,苏晴的尸体到现在连个影子都见不到,他心里更加燥郁。
“我给你警局的内线电话,别告诉我你为了说这件事啊?”温言看向维森,那表情仿佛在说,你若敢说是我掐死你的样子。
“我不做那么无聊的事情,我今天叫你出来,是因为我被盯了,我不确定是谁,但不是许飒和苏桐,是警局里面的人。
我察觉到只要我在电话里提起过我准备哪去的时候,那些人都能一直跟着我盯着我,我怀疑我的手机被监控了。”维森慢慢地将自己的情况说完。
“那瑞士那边呢?”温言皱着眉。能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对一个精神医院的院长盯梢,对方可能是个大人物。如果情况不对,他是否要立马终止这些合作。
“那些外国人可我们谨慎多了,我们使用加密的邮件档案传送件,我办公室的打印机是单向接受没有储存记忆的功能,他们查不出来的。”
维森说着自己的看法,他不担心瑞士制『药』公司的事情会被曝光,很有可能是过去的什么事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在局里帮你查一下?”温言自信自己是办不到了,局里除了那个几乎没出现的局长,最大的是许飒,他也没有何星辰那种高超的黑客术。
“不是,我只是让你知道一下,毕竟我的处境不好,你也不会好的。这件事我自己会弄清楚。这段时间我对外声称在休养,一般我都会在这里,『药』的事件有什么进展了尽快告诉我。”
维森在这里的咖啡厅没有人知道是属于他的,他有自信算是警察也找不到这里来。
所以他才这么猖狂打电话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