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青莲冷沉沉地道:“怎么,方外之人也来为这个恶毒卑劣的畜生帮场来了?”
黑袍道人淡然微笑,道“除魔卫道,消灭魔障,正是吾辈修道之人的份内之事,不是么?”
尉迟青莲怒极而笑,冷然道:“说得是,所以怪不得你。”
黑袍道人又道:“多说无益,我们就在这里试一试呢,还是另挑个宽敞点的地方?”
尉迟青莲淡淡地道:“哪儿生哪儿死,各安天命,不用选了,就在这里吧!”
黑袍道人点点头,侧头道:“二位意下如何?”
青袍中年人道:“我没有意见。”
黑脸中年人语气生硬地道:“很好,本座已经迫不及待了。”
黑袍道人又问尉迟云杰,“尉迟檀越的意思呢?”
尉迟云杰连连点头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尉迟青莲语带嘲讽,嗤笑道:“尉迟云杰,因为人做了亏心事,所以连骨头也都变软了,从什么时候起,你是这样的低三下四,仰人鼻息的呀?”
尉迟云杰羞恼不已,咆哮一声,恼羞成怒的道:“尉迟青莲,你尽管卖弄你的唇舌吧,看你尚能卖弄到几时!”
“戮天雕”薛义阴沉沉地道:“不必多废唇舌了,这间屋子,正可方便处理她。”
尉迟青莲冷冷地道:“在西北地面来说,你们或许威名赫赫,不过,在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只怕你们几位就没有在西北地面上的可耍弄的那种威风了!”“
黑袍道人脸色微微变了,他愠怒道:“女檀越,你太狂了。”
尉迟青莲生硬地回了一句,“彼此。”
黑袍道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道:“二位,多说无益,这一阵,便由贫道向女檀越领教吧?”
其余二人尚未回答,尉迟青莲已缓步入室内,同时,顺手将那扇厚重的楠木雕花门扉推上下栓,她自己往门前一靠,手中剑尖斜指地面,语声悠沉而平静,不失清脆。
“今日,我在诸友帮助下攻击尉迟府,用我们的鲜血来换取我们的债,我们原本不须要如此的,但事实上我们却这么做了,为什么?这根源起自何处?因由来自何处?”
“尉迟云杰,就是你了,你是所有祸害的总合,所有邪恶的集合体,世上有坏人,而坏人之所以能坏到此等地步,更是因为有助他为恶的帮凶,这些帮凶,就像楼下那—群负隅顽抗的畜生,亦就象盛名喧赫却无德无义的你们这几个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王八蛋!”
顿了顿,她又冷森森地道:“此刻,楼下,以及整个尉迟府的血战己全盘展开,且已进行多时,不管孰胜孰负,孰是孰非,总会有一个了结,在这里,我们也不便耽搁时间,正如这位道长刚才所言,多说无益,现在,让我们开始吧……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