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菜刀切豆腐，哪怕不用力，都能够切开。

哈哈哈，，咳咳咳咳！

老人冲天狂笑着，笑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笑到自己声音都沙哑。

“谢谢小兄弟你，没有你我这个老头子可能到死都不能复仇。”

姜歌摇摇头，老人给他的东西可不简单，那可是一条龙的信物。

“这件宝物还给你，我也该走了，最后能不能请你把他的尸体烧毁。”

老人将噬神虫还给姜歌，他接过后，轻轻挥手，一团火焰出现，将吸血鬼的肉体烧毁，变成一堆灰烬。

“谢谢。”

老人向姜歌道谢后便转身离开了，身影那么弱小无助，与当初姜歌见到他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的老人颇有精神，心地善良，对生活充满希望。

“小姜，他快要死了。”系统在姜歌脑海里说道。

老人现如今已经在强撑着身体，早在昨天见到孙女死亡的时候，他就已经要死了。

是仇恨支撑着他活到现在，现场大仇得报，他的寿命彻底走近终点。

“我知道，也许老人也想早点去地下见到自己的孙女吧。”

姜歌望着老人离开，最终无奈叹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日

服务员再次上门，告知老人死在了大街上。

姜歌连忙起身向外走去，推开围观的群众，见到了老人的尸体。

老人背上绑着孙女的干尸，在他身边是一桶红色的水，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地上是姜歌拖金发吸血鬼留下的血道。

而这些血道已经被擦去大半，只留下最后一部分，但是他也倒在了这里。

“真是倒霉，竟然还有一具干尸要搬！”

一名大汉将水桶踢倒，然后伸手打算抬起老人和孙女的尸体，他是不夜城的后勤人员。

专门处理一些没有留下金钱的尸体，因为没有钱，捡尸人是不会帮忙抬尸体的。

“滚开！”

姜歌一脚将其踢倒在地，接过了老人和孙女的尸体。

“什么人！竟然敢踢我！”

大汉怒火中烧，猛地抬头，见到姜歌后眼珠子一瞪。

靠！

他竟然怼了火焰君主！

“君主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刚刚只是一时嘴快。”一边说着大汉一边抽自己嘴巴子。

“把这里处理干净，把剩余的血道都清理干净。”姜歌淡淡的说道。

“是是是！我这就去干！”

大汉连忙称是，同时脑袋一转，急忙开口：“君主大人需不需要安葬他们，我可以给大人找到最好的安葬人员。”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办，让我满意，给你灵石，不满意的结果自己可以想。”

“保证让君主大人满意！大人放心。”大汉小心翼翼的接过两具尸体，然后招呼同伴，开始打扫，抹去地面血道。

老人的安葬很顺利，大汉找到了一处位置极佳的地带，那里沉眠着许多末世后死去的人，是不夜城处理死者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日，姜歌一直在观察小家伙，感受到小家伙日益强大的气息，满意的笑起来。

原本小家伙的气息是远远弱于吞天雀和五彩凤鸾的，因为领主级别和君主级别有着本质的差距。

但是小家伙如今的气息已经超越吞天雀和五彩凤鸾，向着貔貅的气息进发。

五日后

天色未亮，黑袍战神找到姜歌，告知他要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