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别人说这话还成,您说出来,不是有些讽刺吗?”
郑壹德听侄子直接的嘲讽话语,一时语塞。半响,他推开棋盘:“你是来跟二叔下棋?还是拿刀来捅二叔心窝子?”
郑元升摆他弄乱的棋子:“二叔,我只是实事求是。当年,您和秦家那位各有高堂在坐,不也是不顾一切要离开,若您不是被秦家人抓住没走成,您远走高飞之后,会回来看望爷爷吗?”
“我不成器,你别拿我做例子。”
“二叔是为爱情自断羽翼。秦家女子落入江中杳无音讯,许是她还活着,也不愿意再回到这里。”
郑壹德一把掀翻棋盘:“老四,咱们在说你的事情,你好好的往我身上瞎扯什么?”
田二丫正在一堆铁料中翻找铁片,闻声看去,只见郑壹德两个眼珠子发红、青筋暴起,她刚才气他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发怒。郑元升这个书生不动声色就把人气成了这副样子。
郑元升捡棋子:“二叔何必动怒。我只是就事论事,将心比心,吴家小姐离开家,就像那秦家女子追寻爱情,还会有回头的余地?”
田二丫听的一脸懵圈,她知道吴小姐,而秦家女子又是哪位?
郑壹德看田二丫看他们,瞪她一眼:“干你的活。连生铁和熟铁都不能一眼分辨出来,你还想当什么铁匠?”
田二丫羞愧的低下头,赶紧继续翻找铁片。
郑元升低声笑:“二叔,看来田二丫对打铁这一行很入迷,轻易不肯离开。您只要不让人收拾她,就留她在这里打个下手又如何?”
郑壹德重新坐回座位:“留下她没有问题,万一她学会了咱家独门锻制剪刀的技艺,到时候你们别怪我就行。”
“锻制剪刀的工艺复杂,光看是学不会的。您刚才不也是这么说吗?”
“哼。我刚才是故意打压那丫头的嚣张气焰才故意那么说。如果换成别人兴许天天看着也学不会,可是,田二丫早晚会看出咱家镶钢的门道。”
郑元升意外:“二叔,怎么会对她有那么高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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