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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了好半天说不出个什么,送走小凡娘后,我娘在屋子里跺着脚转圈,不停的咂舌头重复“小凡娘真舍得!小凡娘真舍得!”。
大概在重复不到一万遍时,看见还试穿着衣服的我,我娘大吼一声“脱了去!”。
盼过年盼过年,天天盼的望眼欲穿,在终于要过年的时候,年还没来,病来了。我小,我知识少,我爹娘那么大岁数了也是医盲。
那是我夜里突然发冷,冬天的夜冷是正常的,但这次的冷不同于往日,我在被窝里钻着冷的浑身哆嗦,牙忍不住的磕的“咔咔”直响。我给我娘说“娘我冷!”,我娘给我加了床被子,不管用。我又说冷,我娘又给我加了床被子,还是不管用。
一直冷一直加,加到我家已经没有被子可加了,我依然是冷的浑身打颤,牙上下直磕。
我爹看着像孙猴子压在五指山下一样的我,怒不可遏“盖这么多,这么厚,还冷,你真是事多!”。我吓得不敢吱声,憋住呼吸,可是牙还是不听使唤“咔咔”的磕的直响。
看样子实在是难熬了,我娘半夜背起我去了村里的药铺。喊开医生门之后,我娘站在那,讪讪的不好意思“大半夜叫您门,真是对不住!”。
医生测完我体温,推了推耷拉下来的老花镜,慢悠悠的说“这半夜要是不来,天明也就不用来了”。我娘怔了一下!
我记得我体温挺高,是现在北方人长喝的酒的一种度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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