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基本稳定后,我就一直不明白李发行这个名字的由来,李发行的爸爸,到底是以什么原因,给李发行,起的李发行这个名字?
我没有忍住,问李发行“你为什么叫李发行啊?!”。李发行故作高深的说“你知道,发上等愿,结中等缘,享下等福。择高处立,寻平处住,向宽处行吗?!”。、
我还真的不知道,一脑袋问号的看着李发行。纪晓亮显然知道这话,问“那又怎么样?”。
“首尾相联啊!”李发行说。
我们恍然大悟,纪晓亮忍不住的眯起眼睛,“幸好你爸不会背,《长恨歌》,否则你搞不好,会叫李汉期了!”。
大家一起哈哈哈的笑,李发行也笑,看来李发行的名字应该不是由来于此。
夜里我躺在床铺上,本该有些凉爽的季节,反常的热。宿舍门和窗户都打开了,屋子里仍就像个蒸笼。
马爱红呼噜声时紧时慢,时慢时紧,在紧与慢之间,蚊子不知疲倦,来来回回不停的“嗡嗡”。
我躺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月光无声的洒进屋内,窗台镀上了一层银。
风极静,却是有,树叶微微的摇动。
月亮斜斜的挂在天上,没有一丝云,蓝缎子上的白纽扣一般,就那么默默的亮着,浅浅的亮着,像一个故乡的人远远的看着你。
我不由的就想起了高中,月光弯弯的,我的回忆若隐若现。
自觉自己的高中是失败的,那么的辛苦努力那么美好的憧憬,终究没有换来什么。
当初应该更辛苦,更努力,更……!
可惜,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想一会过去,又念一会现在,过去与现在交替于脑海。都已经过去了!这里是从新的开始,我要更努力,我要更拼搏,我要……。
太阳还没有醒,我就醒了。换了陌生地方的睡觉,总觉的像借来的睡觉,不香、不甜,不踏实。就像是躺了一夜,没有合眼一样,难以消困解乏。
刚来报道还不用上课,随意的很,我信步下楼,准备四处转转。刚下楼,突然想起今天王宇要我去她那里报道,不可失约,我收拾一番赶紧出发。
王宇那里挺好找,我也就是走了五、六分钟的路就到了。
那是一个民房,紧挨着大学的门口,王宇把那租了下来,挂着大大的牌子“宇成学生服务中心”。
我以为我到了够早了,可到我时,田丽和朱静都已经到了。还有几个陌生面孔,完全没有见过,应该都是老生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