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终于到站了,吭哧吭哧的把我俩卸下来,眼前司空见惯的县城又突然低矮破旧了起来。这趟火车好像是一艘时光穿梭机,一头连着车水马龙高楼大厦,这一头是那里灯火通明的一个世纪的前身。
天色渐晚泛着青色,风把云朵刮了个干净,几颗小银星星和新钩一般的月亮斜钉在天边。
我俩没有旅游归来的快乐,被这绿皮车收拾一通之后,都累的抬不起头,就连彼此之间的笑,都好似浮在了脸上,风一吹就会掉落一样。
我送玉箫回去,自己独自回家,街暗了下来,路上行人寥落,脑子一会儿空,一会儿乱,只想着早点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
真正躺到床上了,又偏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和床作斗争,黑暗中瞪着大眼睛想要找点什么,可找来找去又什么都没有,过去开始播“幻灯片”,“咔嗒、咔嗒”,不停回放。
“我坐在靠桌旁,面对卷纸脑子空了白,一筹莫展什么都不会,时间就要耗尽,老师向我走来,老师向我走来……!”。
我惊醒,高考瞬间消失,我一头大汗喘着粗气,久久的不能平静,窗外已大明大亮刺人眼睛,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如梭交织。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好天气就是皮鞭,摔打每一个妄图耍奸讨滑偷懒的人起来干活。
我洗漱完毕重新焕发精神,嘴不由的嘟了起来,吹起不成调的曲子。我洗漱是很快的,我娘一直形容我洗漱是“和水亲了亲嘴”。还有就是我洗脸从来不摸油,刷牙还不用牙膏。
我不抹油是为了让脸充分和外界接触,我不用牙膏是因为,我十分的不相信所谓牙膏的“美白、抗敏、坚固、止血、营养……”等等等等疗效。
牙齿紧挨着舌头,却不是舌头的对手,当不了家做不了主,被它的邻居忽悠的一愣一愣又一愣的。
牙膏应该确实有用,估计最大的用处就是清新口气,至于其他的就没有那么可靠了,如果真的那么厉害,那么牙医这个行业能饿死一大批人。
所以说这事,也就是你说说我听听,不能那么认真。不过牙膏广告应该是开了一个坏头,以此为标准的各类广告胡吹八擂云天雾照。
这是后话,我一定要着重的讲,不嫌费劲啰嗦的,细细的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