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连续给我弄了两杯,我毕竟不想太突出,所以身上的障眼法早就撤掉了。
“谢了!”
我拿起酒杯对他笑道。
啪!
我刚喝了一口,突然传来声响,回头却看到那四五个青年趴着的趴着,倒地的倒地,没有一个是站着的,跟刚才完全是另一场景。
我回头看向柜台的人,他正一脸浓郁的笑容看着我。
“没事没事,我们的酒太浓,容易醉人,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跟我解释道。
我呵呵一笑,这个借口可以,“正好,我最近借酒浇愁,再给我来几杯。”
“没问题。”
他笑着给我去弄酒。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想演到什么时候。
我端着酒杯在周围转了一圈,却让我看到了楼梯口有些奇怪。
老房子没人住,上面都会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这种地方被他们占用作为娱乐场地,应该要清理干净才对,只是楼梯并没有被清理。
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楼梯口旁边进的通道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先生!”
我还没打算进去,突然有个人过来叫了声,“进门就是客,这楼梯有什么好看的?喜欢看跳舞吗?要不要我打电话叫几个女孩子过来跳舞给你看看?”
“这么人性化?”我喝了口酒歪着脑袋问道,但我的左手正在滴滴答答的冒着水。
确切的说是酒精跟毒一起排出来。
“你刚才说进门是客,这里是你们家?还是别人的家?”
他呵呵一笑,“现在我们给了钱租了这里,当然我们是主人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你打电话叫几个美女过来嘛。”
“哈哈,天下男人之好;这边请,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他把我拉到了八个人围聚的桌子旁边。
“井先生、渡先生、松先生、郎先生、田先生…”
果然,给我介绍的都是东洋的姓氏,带我过来的人叫岛先生。
柜台那边的叫木先生。
大多数都是两个字的姓氏改为一个字。
木先生给我弄来了两三杯的龙舌兰。
接着所有的人都盯着我看,好像在等着我自我介绍。
我拿起酒杯,淡淡说道“我叫邪先生,还是个学生。”
“邪先生?你姓邪的吗?”
渡先生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没有,你们的姓氏也很奇怪呀,也不见得所有的姓氏都有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之哈哈一笑,都说是。
这些人年纪稍大的看都不看我一眼,似乎在小声讨论什么。
我无所谓,反正现在不着急撕破脸。
“邪先生酒量不错呀,喝了这么多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个叫渡先生的对我笑道,拿起酒杯要跟我碰杯。
看来他们把我们的敬酒风俗摸索透了。
“还好还好,我很少喝酒!”
“其实我并不是本地人,今天晚上有人叫我去殡仪馆逛逛,说那边出了个什么……弑神的妖怪,我这人天生比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