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过您一命,你说过我可以提一个条件。”温浅有些生气,这人提的要求也太过分了。
过分不在于钟浅川打她的主意,而在于他太明目张胆太直接了当。
他钟浅川凭什么会觉得温浅会背叛君怀瑾。
更重要的是,温浅当时还是个没有经历人事的处子。
她理解不了钟浅川眼眸里透出的欲望是欣赏,她只认为这是轻薄和看不起。
钟浅川沉默,温浅离他更近了些刺激道:“赫赫有名的钟先生也会食言?”
钟浅川拿起手机当着温浅的面拨了电话,开着扬声简单明了的吩咐,“别再为难君氏,到此为止。”
不等对面的人回应,钟浅川掐了电话,在干净的玻璃杯里倒了一杯酒,“我从不食言,那……坐下陪我喝一杯总可以吧?上次情况危急,没有来得及谢谢你。”
“不必,我希望以后和钟先生不复相见。”温浅确认君怀瑾没事就马不停蹄离开了公关一号,后来温浅毕业工作,每当陪客户应酬时总能想起钟浅川。
当然,不只是因为她第一次进夜总会是面对钟浅川。
而是钟浅川穷追不舍,压根把她不复相见当成耳旁风。
温浅有一次被追烦了直言怼道:“钟先生,我不是说过希望不要再见。”
“我只承诺过答应你一个要求,浅浅。”钟浅川喜欢叫她浅浅,认识温浅以后他的手上多了一枚金色戒指,戒指的正面清楚刻着一个浅字。
此刻,面对更成熟具有男人味的钟浅川,温浅的视线移动到他的指尖。
还是那枚戒指,上面刻着浅字。
新人都以为浅字取钟浅川的姓名,只有见证过曾经的心腹们才知道浅字代表温浅。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钟浅川还是念念不忘。
钟浅川感受到温浅的关注点,他一个动作将温浅控在床上,“温浅这个名字君怀瑾有跟你提起过吗?”
“恩。”温浅直视钟浅川,她轻松的如一条在水中自然游泳的鱼。
全世界的人都惧怕钟浅川,温浅却不害怕。
某种程度来说,只有在面对钟浅川的时候,温浅才是任性不讲理的小女孩。
因为她太有把握了,太有把握成为钟浅川心中不可撼动的唯一。
正因为如此,温浅更不希望钟浅川识破她的身份,她想钟浅川往前走而不是活在回忆中。
“那我就要看看君怀瑾在意的到底是你还是温浅?”钟浅川说完就把手探入温浅的裙子里。
这是温浅万万没有想到的。
“别别别……”温浅抓住我钟浅川的手,却扛不住男人的力量。
裙子已经被掀起来,温浅扭动着试图抵挡钟浅川的进攻。
比起当年钟浅川的技术硬多了、心也硬多了,任凭温浅软硬兼施钟浅川都不停手。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温浅顾不上理智眉峰一挑质问,“钟先生,除了勉强人没有别的招数?”
“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