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沐然直接就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又是哭闹又是砸东西,她满心憧憬这一次能顺利把温浅从君怀瑾的身边赶走,自己披上婚纱,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越想越生气,恨不得让温浅消失才泄心头之恨。
“开门呀,然然,都是妈妈没有安排好,你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天塌下来还有妈妈给你顶着。”唐以宁确实是太心疼沐然,也就是这种溺爱让沐然养成任性自负的性格。
“我不要,你走开,我没脸再活着了,没有了怀瑾哥哥,我还活着干什么!”沐然继续使着性子。
“然然,你把门开开,妈妈会有办法的,你要相信妈妈,妈妈说到做到。”唐以宁担心沐然会做傻事。
沐然打开门,屋内一片狼藉,这倒是符合她的性格。
“然然,只要天塌不下来,一切就都有机会,我们要学会从长计议。”唐以宁把沐然搂在怀里,沐然就是唐以宁的命,谁都不能伤害她。
“可是,你看怀瑾哥哥,他还为了那个女人对我那样,我恨死他们了!我要报仇,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沐然恨恨地说。
“一切都要从长计议,不要急。”唐以宁眼睛闪过一丝寒光。
唐以宁想到沐然爸爸在君家公司的股份,也许可以在这上面做点文章。
“妈妈,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我想让他们跪着来求我。”沐然六神无主,只有伤心和愤恨。
“放心,他们以后会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唐以宁也想着要挽回自己丢掉的面子,她是个从不服输的女人。
“我们见一面,有事要和你商量,老地方见。”唐以宁和席珩白打了电话。
“好,我一会儿就到。”席珩白预感到事情不妙没有多说什么。
来到“老树”咖啡厅,唐以宁已经早早地在卡坐里喝着咖啡,虽然已是五十多岁,看起来还是姿态优雅不输当年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