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害怕被他拒绝，

女孩紧张地亲了他两下，很快就退开了，

眼神微微飘忽着，脸颊红红。

“那……那个……”

“江……江霁，我……我喜欢你……”

“……”男人微微挑眉，抬眸看她。

一言不发地，没有一点情绪展露，

只是唇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随即消逝。

茯笙轻咳了一声，略带紧张地低下头，小声道，

“我知道可能很多人有跟你表白，然后可能你也很厌烦。”

“但……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我想当课代表也是因为你，吃饭……也是因为喜欢你……”

小姑娘说到这里忽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呐呐，

“我说了实话，你不会生气吧？”

江霁目光平静地看着她，似笑非笑，不答反问，

“你说呢？”

茯笙：“……”

她还没瞎，

他显然没生气。

小姑娘撇了撇嘴，低头，

“反正我不管，就是喜欢你。”

“一句话，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的话，你就做我男朋友。”

“不答应的话，我就做你女朋友。”

江霁：“……”

他轻笑出了声，狭长的凤眸眺起，流光涟漪，似乎心情很愉悦，

“那我不是，没得选了？”

“……”茯笙耳尖微红，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这么正式轰轰的表白，

看起来……

情况似乎不糟。

茯笙看了男人一眼。

却见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眼温和，

指节慢条斯理地轻叩着，似乎还在思考。

茯笙眨巴眨巴眸，凑过去，又亲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