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原泽海悠然自得地等着一重天的众城主们做出反应之时,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更加哭笑不得的事,被慕容盛唤作雪姬的那位夫人,怀孕了。
都说修炼之人很难受孕,慕容盛与夏轻雪三千年的夫妻,都没有诞下一儿半女,没想到原泽海的一道元婴夺舍了慕容盛的身体后,这位雪姬夫人却意外地怀孕了。
晚上回到秘境,原泽海将这件事告诉了夏侯澜,刘志娟和司徒凤三人,三个女人也感到很意外。就在原泽海和三个女人怔愣之时,却是事不关己的丫鬟小菊冒出了一句话:
“姑爷,姑娘,你们说,雪姬这个孩子应该姓啥呢”?
小菊冒冒失失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跑掉了,留下屋里的四个人,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件事了。
稍倾,还是性格较跳脱些的司徒凤首先开口道:
“既然慕容盛现在是相公的分身,依我看来啊,慕容盛的孩子,也就是相公的孩子,相公想让他姓什么,全凭相公做主就是了”。
原泽海:
“话是这样说,可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得劲儿,是,现在寄居在慕容盛识海里的元婴,确实是我的,可慕容盛身体里的血脉,与我并没有一点关系,从我的内心里啊,总觉得这是与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原泽海刚说出自己的想法,经历过七八十年地球上现代生活的刘志娟突然插话道:
“海哥,我问你件事,你要老实回答哈”?
原泽海:
“什么事”。
刘志娟:
“你老实交代,慕容盛和夏晴雪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能感觉到快乐”。
原泽海老脸微红,却是坚定地道:
“没有的事,凡是那种时候,我都切断了与分身的联系,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一样,本老爷可不愿意与另一个自己分享咱们之间的快乐”。
三女同时轻啐了原泽海一口,却又是司徒凤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看你那分身自己的想法吧,不对,他的想法,不就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我的想法?嗯,以我看啊,既然我的分身是以慕容盛的身份面世的,那夏晴雪的孩子也应该姓慕容才对,无论姓任何别的姓,都会让外界奇怪的,甚至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们说对吧”?
三女见他有了主意,也不再在此事上过多的纠缠,只是冷不丁的,司徒凤又冒出了一句话:
“我也想要个孩子”。
夏侯澜和刘志娟听到司徒凤的话,齐齐笑了一声,夏侯澜拉起刘志娟的手,一边向外走,一边打趣道:
“那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去造小人”?
放下原泽海与司徒凤回去造小人不提,却说慕容盛回到城主府后宅,径直来到夏轻雪的居所里。妻子有了丈夫的血脉,正常情况下,丈夫自然是应该欣喜不已才是,是以,慕容盛这几天没事便往夏轻雪这里钻,以此来体现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正常。
在夏轻雪这里用过晚饭,本准备想以往一样,去其他的妾室那里过夜,却被夏轻雪以有事相商为由绊住了脚步。
将所有的丫鬟侍女屏退下去之后,夏轻雪很温柔地靠在慕容盛宽大的胸膛上,好半天不说一句话。慕容盛以为夏轻雪有了身孕后,性格变得有些绵柔,一只手搂着夏轻雪,另一只手轻轻捋着夏轻雪的青丝,语气柔和地对夏轻雪道:
“怎么了”?
听到慕容盛问自己话,不知何故,夏轻雪却轻轻的抽泣起来,将秀美的脸庞埋在慕容盛的肩窝里,抽抽噎噎地半天不说一句话。
慕容盛同样没有说话,作为原泽海的分身,他没有与夏轻雪相濡以沫三千年的心里经历,却与夏轻雪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两人共同的血脉,这种复杂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是以,他秉承那句话,万言万当,不如一默,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那就用情绪代替语言吧。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良久,慕容盛才低声向夏轻雪说道:
“站累了吧,我们坐下说话好吗”?
夏轻雪将头从慕容盛的肩窝上抬起来,仰起脸仔细打量着慕容盛的脸庞,神情的端详了许久,然后踮起脚尖抱住慕容盛的肩膀,在慕容盛耳边轻声道:
“我们的孩子,将来应该姓啥呢”?
听到夏轻雪的话,慕容盛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故作自然地道:
“我慕容盛的孩子,当然是姓慕容了”。
夏轻雪:
“爷,奴家嫁给爷三千年了,爷是什么样的人,奴家还是知道的,爷,女人的直觉是最奇特的,虽然爷还是那具身体,可性格和习性却完全不同,爷,你能告诉奴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
慕容盛:
“……”。
夏轻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