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湛初嘴角抽了抽，“你是傻了吗？以前你们等级压制，我什麽都感受不到，现在他就是个凡人，我还能感受不到吗？他就跟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壹样，什麽我不知道？”

司马裴良听到这个比喻皱了皱眉头，“光着身子？”

欧阳湛初：“……你也知道我没什麽文化的。”

司马裴良听到这句话不敢相信的说：“我不是安排你去过藏书阁吗？你没看？”

欧阳湛初楞了楞说：“是啊，不是秘籍不让看吗？我也就没偷看啊。”

司马裴良：“你……”话到嘴边，司马裴良又突然不知道怎麽说好了，纠结了好壹会才说：“真诚实。”

欧阳湛初这才壹副被夸了的模样说：“那是，我是最诚实的了，从来不干那种事。”

司马裴良：“所以你当了壹千多年的神仙，还不过是壹个地仙。”

欧阳湛初：“……”

司马裴良轻咳壹声说：“好了，不提了。”

欧阳湛初嗯了壹声，看着那边问：“那边都是你旗下的艺人吗？”

司马裴良点了点头，欧阳湛初哦了壹声，想着问：“其实司马家的家产应该很大啊，为什麽你只有壹个白手起家的小演艺公司啊。”

司马裴良在昨晚差不多动灵力强制接受了大部分记忆，司马裴良仔细想了好久才想到，但是这个故事，怎麽这麽奇葩……

欧阳湛初见司马裴良表情不对，更加好奇的问：“怎麽啊，不能说吗？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