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改了,就保持现在这样吧,挺完美的。”闫馨蕙说罢,继续道,“这段时间,负责道具,服饰,摆件家具场景搭建的工作人员,我们都找时间接触一下吧。”
被点到名的工作人员不知道为什么,都有些紧张,有点像以前上课的时候,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
匆忙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见他们都表现的这么紧张,闫馨蕙有些无奈,可能是当老师当久了,她有时候说话就会这样,自然而然的带着上课的腔调。
“我只是......”闫馨蕙将自己的声音放的轻柔一些,“我只是看一下买的东西有没有不符合当时时代背景的,以及花纹服饰,有没有不符合时代规定的,你们不用紧张的。”
没想到听到她这么一说,那些负责这些事情的工作人员,好像更加紧张了。
闫馨蕙有些无奈,翻开剧本又开始看了起来,最终的剧本情节设定以及台词,差不多就已经完全定下来了,就算是后期要改,也只会是小小的改动,不会再有大改。
其实有一点,她没有跟何牧说,就是何牧写的剧本,里面对闫馨醉的角色塑造,其实是非常精髓的,尤其是对于闫馨醉婚前婚后的与白夕言相处的言语,方式的变化,更是把她太太太太爷爷的神韵把握住了。
这样说其实不太好,但是她在研究了不少闫馨醉留下来的资料和结合家族手记资料分析后,得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闫馨醉是一个比较......腹黑的人。
用现在的话来说,闫馨醉是一个大闷骚。
这种闷骚的情绪,在与白夕言婚前相处上,尤为显眼,待到他们结婚之后,闫馨醉就彻底一改之前闷骚的性格,变成的明骚。
就是看中的洛明的性格,与闫馨醉婚后明骚的性格特别相似,她才会要求让洛明来演闫馨醉这个角色的。
闫馨蕙记得,白夕言还针对闫馨醉这种闷骚明骚的转变,在家族手记中,留下了一笔记录。
若早知醉如此,当日便不会在东门桥外,称其为内敛君子,今日想来,吾愧于内敛二字。
要知道,白夕言除了留下来一本剑谱,便没有在家族的手记中留下什么,除了这么一句话。可见婚后闫馨醉的性格,给白夕言的心里留下了多么大的震撼。
所以,她才会说,何牧的改写,正正好抓住了闫馨醉婚前婚后的性格变化特点,但是她除了夸赞剧本完美,就无法说其他的东西了,她总不可能当众说,恩,对,你改的特别好,你把我先祖闷骚明骚的转变把握的特别好吧?
为先祖隐,是身为小辈们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