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卿枫杨递过来的手,轻轻的放了上去,起身。跟着卿枫杨一起进入了室内,卿枫杨坐在塌上面,邪靠着,道:“爱妃今日都做了什么。”
明月溪娇笑道:“臣妾还不就是和之前一样,看看书谈谈琴,只是陛下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
卿枫杨用这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有嘲讽也有了然,道:“今天朝堂之上,有人提立后之事,爱妃可是知晓?”
明月溪大惊,这件事情她并不知道,陛下看自己的眼神这般的奇怪,看来是自己的父亲也参与在其中,道:“臣妾并不知道,请陛下恕罪。”
卿枫杨面上露出笑容,道:“既然是不知道,那么就算了,只是爱妃对皇后的人选可是有什么的想法?”
明月溪心中有一丝的酸意,脸上还是露出了美丽的笑容,道:“陛下想要立哪位为后,这都是陛下的选择,臣妾没有任何的建议。”
卿枫杨抬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他,道:“难道爱妃就没有想要成为皇后的想法吗?”
明月溪的人生已经被卿枫杨给订好了,她只能做一个宠妃,为了他战斗,皇后这个位置永远的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道:“陛下,臣妾没有这样的想法。”
卿枫杨很喜欢明月溪的识趣道:“爱妃这样,朕真是欢喜啊,实在是欢喜。”
明月溪把头埋在他的怀中,心中出现了一丝又一丝的悲伤,她永远只能这样,没有任何的希望,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喜欢她,他们之间只能是虚情假意,不会有任何的感情,都只是利用罢了。
人生就是一场戏,他们都是这里面的演员,是最好的戏子,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却又有着不同的悲伤。
卿枫杨看着怀中的女子,并没有一丝的柔情,他的情已经在诸木慈的身上用光了,这些女子不过是他的手上的棋子罢了,平衡前朝的棋子,只要是又用,他愿意给她们想要的权利或者是金钱以及孩子。
毫不怜惜的将女子推倒在床上,他压了上去,明月溪脸上露出了羞意,即使是承受了这么久的欢愉,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这个男人就是他以后的天,未来的天,他们将会永远的在一起,不能分开。
她以后是不是就要永远的在这个地方待着,再也见不到外面的繁华,心中为什么会有一丝的不舍呢。
卿枫杨将床幔拉下,两人的身影在床幔中间若影若现,女子或欢愉或痛苦的*声或高或低的传出来。
明月溪迷蒙的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子,他这一刻是否有些欢喜她吗?他们这般的亲密是不是也能够持续永远。
卿枫杨发现身下的女子有些出神,用力的顶了一下,道:“爱妃在想什么,嗯。”
这个‘嗯’在明月溪的耳中听着十分的性感,略带沙哑的声音,让她都觉得他们这一刻是相爱的。
明月溪喘息道:“陛下……臣妾并没有想什么……嗯?”
卿枫杨觉得身下的女子也不是那么的无趣,眼神中趣味,在这无趣的人生之中要是能有这样的女人陪伴,是不是要好很多。
卿枫杨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是因为心情的原因,动作越发的粗暴。
明月溪咬唇,努力的让自己能够承受这一切,她就像是暴风雨中在海上行驶的船只,不知道该怎么停靠。
努力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在大脑空白的那一瞬间,她用手抱住了卿枫杨,手指在他的身上抓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这一切刺激了卿枫杨心中的暴虐,让他更加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