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卿枫杨的话,大殿之内瞬间炸开了锅,李玉凤惊得目瞪口呆,她早就看出来卿枫杨对褚木慈的态度不一般,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种场合公然说出自己的心声。
李玉凤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不可能让褚木慈如愿,李玉凤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切不可信表哥的话,这褚木慈的确是云川奸细,玉凤有书信为证。”皇上虽然也十分吃惊,不过作为一国之君他早就见过的大风大浪,表面依旧平静如水,让人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
卿枫柳很好的继承了父皇的优点,他此刻依然安静的小酌,似乎周围的嘈杂根本进不了他的耳朵,不过他的目光却很少从褚木慈身上移开。他见过的美女也不少,但直觉告诉他,这个褚木慈一定不是一个寻常女子,如今听到褚木慈的身份,他对褚木慈的兴趣又多了几分。
“信件此刻何在?信中又是什么内容。”皇上问着李玉凤。
卿枫杨害怕褚木慈因此获罪,立刻上前和李玉凤辩驳。
“启禀父皇,木慈确实是云川国人,但很早就跟在儿臣身边,她对于国事一无所知,而信件只是平常的家书,根本就不能作为通敌的罪证。”
褚木慈回想起卿枫杨看到她写给云天河的信件,当时的表情恨不得吃了自己,但现在却为自己拼命开脱,心里不禁好笑,她默默的起身跪到大殿中间。
“皇上,木慈一家都被云川皇帝所害,我的父亲死在了云川的大牢里,我恨死了云川,怎么会帮云川而对卿玉国不利呢?皇上要不是不信,可以派人调查。木慈所言句句属实,绝对不敢欺瞒皇上。”
众人见褚木慈说话一气呵成,表情自然,绝不像是在撒谎,皇上也被褚木慈的话打动。
“这件事朕自然会调查清楚,不过你是怎么进入这大殿之中的?”
皇上已经下过旨意,这大殿之内只有皇室成员和皇亲国戚才能进入,她褚木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是如何进来的。
守在门口的宫人立刻跑进来,跪在皇上面前。
皇上厉声的呵斥。
“你们难道不知道朕的旨意?为何将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放进来?出了事情你们担当得起,嘛!”
宫人把头贴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皇上的问题,只得悄悄的看向三皇子卿枫柳。
卿枫柳不慌不忙的站起来。
“启禀父皇,此事与他们无关,是儿臣放这位姑娘进来的。”
皇上好奇的看着卿枫柳。
“哦?原来是三皇子所为,不知皇儿此举是为何?”
卿枫柳看着褚木慈笑了笑。
“父皇,你可知道这位姑娘口中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