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枫杨毫不犹疑的开言道:“此人现居皇宫别院之中。”
皇上一听就明白了,卿枫杨所指的证人正是褚木慈。如今敬木国正屯扎重兵对卿玉国虎视眈眈,而褚木慈又作为敬木国的人,她混进卿玉的目的实在是让人怀疑,而且她和两个皇子之间的关系又不清不楚,这让皇上对她的身份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来人!去把褚木慈给朕带上来。”
皇上下令立刻将褚木慈带上大殿问话,他想从褚木慈的口中得到利于自己判断的信息。
不一会褚木慈便被宫人带到了皇上面前。
“木慈参见陛下!不知皇上突然召见臣女所为何事?”褚木慈跪在皇上面前。
“朕问你话,你要老实回答,不准有任何欺瞒。”皇上厉声的警告着褚木慈。
褚木慈进到大殿之中,看到卿枫杨被绑着跪在地上,而卿枫柳则一脸淡定的站在皇上身边,她立刻猜到了大致的情况。
“皇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木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到底是敬木国的人还是云川国的人。”皇上开门见山,想要探知褚木慈的底细。
前几日卿枫柳已经帮褚木慈解过一次围,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褚木慈是敬木国忠臣之后,这才让她洗清了云川国奸细的罪名,不然李玉凤宴会当晚就可以将褚木慈搬倒。褚木慈原以为这个话题不会再被提起,没想到皇上现在突然又问了起来。
褚木慈心里思索着到底应该怎么回答,如果说是敬木国的人,不出意外的话,那皇上肯定不会再纠结自己的身份,难道是敬木国和卿玉国已经决裂了,褚木慈心里暗自猜测着。
卿枫柳半转着身子,悄悄的给褚木慈打手势,褚木慈发现卿枫柳正在朝着自己偷偷的摆着手,她不懂卿枫柳这是什么意思。她暗自思忖着最终打定主意。
“启禀皇上,木慈生父虽然是敬木国人,但木慈在云川出生,也在云川张大,自然是云川国人。”
皇上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前些日子你见敬木国与我卿玉国交好,你就说自己是敬木国的人,如今事态有变,你立刻又和敬木国划清界限?你这要朕如何相信你的话。”
褚木慈一脸无辜的看着皇上。
“皇上,木慈何时说过自己是敬木国的人了?这些不都是你们这么认为的嘛!”皇上一听,这褚木慈不仅油嘴滑舌,胆子也还很大,居然敢这么和自己针锋相对。
“那当日三皇子说你是敬木国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辩解?非要等到现在朕问起来的时候才说这些。”
“皇上,此一时彼一时,当晚宴会,有人故意想要陷害木慈,幸得三皇子仗义解围,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我怎么可能站起来反驳三皇子,这不是自己往陷阱里跳嘛!皇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皇上被褚木慈说得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下,褚木慈确实说得有道理,但是她一会是敬木国的人一会又说自己是云川国的人,无论哪一种身份,她都不能继续待在这皇宫之中,如果她真的是敬木国的奸细,那一定是敬谦哲精心安排过来的。
“你认识敬谦哲嘛?”皇上想试探一下褚木慈的态度。
“虽然没有见过,但敬谦哲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得立刻将他除之而后快。”褚木慈一想起云川那些惨死的百姓,心里就对敬谦哲恨得牙痒痒。
皇上还第一次听说一个人,与另一个从未谋面的人有如此深仇大恨的。
“你倒是说说你与他有何仇恨?”